“以后你的每一篇文献末尾,感谢那一栏要把我写进去。”她笑着道。 邵斯承眼里笑意深深,“好啊。”以这种方式告诉所有人,这个姑娘是他的了,邵斯承求之不得。 卷耳拍了拍有些红的脸,“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得休息了,明早还得干活呢。” “对了,少抽点烟,我听到你打火机的声音了,你要乖,要听话啊。” 邵斯承张了张嘴,最后只是低声道:“好。” 挂了电话,邵斯承把地震捐款事宜整理好,刊登上报。 他们都在为这个世界努力着。 嘴里叼着烟,呛的他眼睛眯了眯,邵斯承响起卷耳的话,抬手把烟灭了。 要听他的小姑娘的。 要乖,要听话。 这个冬天太冷了,他们多么希望春天来临时,已是新篇。 在临城市区又过了一周,卷耳就跟着带队老师来到临城下面的一个小县,这里的基础设施恢复的没有临城城区好,信号总是忽好忽坏,卷耳手头事情又多,连着两三天不能给邵斯承打电话也是有的。 不过好在,再坚持一周,他们这第一批志愿者就可以回家了,j大的第二批志愿者队伍已经准备好,正好来替他们的班。 这天好不容易有了信号,卷耳给邵斯承拨过去的时候,却没人接听。 j大医学院组成医疗志愿者前往灾区,而其他专业也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管院的工作是整理好j省向灾区的捐款事宜,任务很重,邵斯承没日没夜的工作,已经两天没合眼了,只有这样,他才能短暂的不担心另一边的人。 今天一早他有些低血糖,就留在学校没有去工作,此时他摘了助听器,累极的伏在桌子上眯了会。 邵斯承手机响了半天,经过这的齐鸣没多想,他拿起看了看,来电备注是‘小耳朵’。 这称呼看起来带了点亲密,齐鸣有点八卦,他没叫醒邵斯承,他手机没锁,齐鸣顺手花开点了接听。 对面接起来却不说话,卷耳顿了两秒,“不好意思,请问我打错了?” 对方显然发现自己不是邵斯承,齐鸣只能道:“邵斯承好像在睡觉,要叫他一下吗?” 多日来的疲倦让卷耳有些撑不住,既然邵斯承在睡觉,她也打算去休息一下,卷耳闻言道:“不用了,让他好好休息吧。” 她刚要挂电话,齐鸣‘咦’了一声,“小姐姐,你是谁呀?” 卷耳礼貌笑了笑,“你可以等他醒了问他自己。” 齐鸣只能挂了电话。 卷耳睡了一会,醒来的时候归队继续工作,今天他们要再往下走,如今道路被毁,这天又下起了大雨,山体滑坡不断,车子根本没法进去,医疗队一行人只能徒步走。 邵斯承醒过来的时候天气刚刚擦黑,他一个人在教室里放空一样坐了一会,伸手拿过手机,想给卷耳打个电话。 他手机没有锁,划开直接看到了最近通话。 下午2.10分,卷耳给他打过电话,被接听了。 他皱了皱眉,立刻给卷耳拨出去,可打了好几次,都是无人接听。 这几天卷耳经常接不到电话,灾区那边信号不稳定,这样的事情常有,邵斯承没多想,他起身走出门,刚好碰到走过来的齐鸣。 齐鸣跟他打了招呼,想了想又退回两步,“邵斯承,你下午手机响了,我看你还睡着,我就帮你接了。” “你的小耳朵是谁啊?” 邵斯承皱眉,“你说了什么?” 齐鸣撇了撇嘴,道:“我说你还在睡觉,需不需要我叫醒你,她说不用,让你好好休息就把电话挂了。” 邵斯承点点头,一边往外走,手机里传来忙音,他还抽空回头看了眼齐鸣,“小耳朵是我女朋友。” 留下齐鸣在原地一脸懵逼。 冰山还有女朋友了? * 卷耳那边信号不好,不知道电话什么时候能接通,邵斯承只能给她发短信。 “你还在忙吗,有空给我回个电话。” 直到晚上七点多,卷耳依旧没有音信。 邵斯承觉得事情有点不对。 卷耳有说过跟她同行的带教老师和同学的名字,邵斯承找出她们的联系方式,一个一个的拨过去。 全部是无法接听。 邵斯承深吸了口气,他起身回房间整理了点东西,打算去临城找她。 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他真的过不下去了。 手机里‘叮’的一响,邵斯承立刻划开。 是一条灾区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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