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朗不冷不热地失笑,“郡主您这样说话太伤人了!竟拿着金诺和牛比,金诺一表人才,那牛……” “幸灾乐祸呢?”妙音似笑非笑地看他,“你既如此说话,明显还不如牛!若是要分出谁最值钱的话,牛第一,金诺第二,你第三。” “哈哈哈哈……”艾斯清越绷不住地突兀地大笑。 妙音睇他一眼,补充道:“清越你第四!” 艾斯清越顿时笑不出,抬手傲娇地摸了摸下巴,咕哝道,“人家比牛好看多了!” 金诺揶揄地斜睨他一眼,视线忍不住落在身侧的女子脸上,见她头上落了一根鸡毛,他伸手帮她拿开…… 李应钻进来,正看到那一幕,忙上前挤在妙音身边,“郡主,咱们车上已经塞满,不如,叫这三位脆弱的花瓷瓶先回去,卑职单独陪您去逛一逛,眼见着要天黑了,没有太多人手保护他们,带着也是累赘。” “好!”妙音这就搭住他的手,直接迈下马车。 金诺、风朗和清越相视,艾斯清越顿时气不顺,“这李应委实碍眼,嫌弃咱们呢?谁是花瓷瓶呀!挤兑咱们呢!” 见他起身就下车,风朗和金诺忙都跟出去。 李应转头看他们一眼,“郡主,这样太招摇了,还是叫他们也回去的好。” 妙音挑眉,“不必,再去买一辆马车,你来当车夫,北厥帝的脸还没打响,回去没劲!” 再说,回去难免又见到拓跋玹,前夫前妻地要好不好地,尴尬……尴尬癌晚期。 李应见她脸色不对劲儿,不敢忤逆。 半个时辰后,暮色四起,华灯璀璨,李应赶着马车却被远远甩在了后面。 妙音被三位美男簇拥着越走越远,后面尾随了大片女子观赏美男,闹得满城轰动。 李应气恼地直接将马车靠在路旁停下来,失落地摸了摸马儿的脑袋,“你看见了吧,苦力的事儿,都叫咱们俩做,好玩的,好吃的,都给那三个绣花瓷瓶……” 肩膀上被陡然拍了一下,他狐疑转头,就见一位身穿黑袍的男子,蒙头照脸,只拿一双眼睛盯着自己。 李应警惕地这就忙要抽剑,不料手腕被死死扣住,剑又被推回剑鞘里。 “你……” “风无涯!” “什么?”李应匪夷所思地打量他,“风无涯,你没死啊?” 风无涯忙朝他一拜,“那日你和郡主把我丢在林子里,还丢给我一包袱的药瓶,我挨个试了药,没想到内伤竟好转了。” “你这狗屎运走的……”李应不敢恭维地骇笑。 风无涯却看着他满眼都是热腾腾地感激,“李应,那包袱里还有一个祛疤的药膏,我身上的伤也好了大半……这药膏好像就是胭离从郡主那边偷走的,又被拓跋玹拿回给郡主了,没想到绕了个弯竟用在了我身上。” 说着,他忙撩起袍袖给李应看自己的手臂。 李应不耐烦地挡住他的手臂,忙打断他,“我不管你是痊愈还是还转,在我和郡主眼里,你就是阴魂不散,还有,拓跋玹现在就在北厥,你若不想死,最好赶紧离开。” 风无涯只想报答他和妙音的救命之恩,“李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