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力,他横眉一挑,提着方天画戟就冲杀过来。 阙机叫苦不迭,只得带着少量的亲卫,夹杂在溃兵当中仓惶而走。 “贼将休走!” 夜色中,吕布猛然射出一箭,射中阙机的战马。 座下战马马腿受伤,一瘸一拐地奔跳,速度慢了下来。 “哈哈,哪里逃!”吕布大笑着追来。 阙机大惊失色,连忙换马。 吕布冲破了好几道阻拦,浑身是血的朝阙机杀了过来。 战马撞开人的身体,冲到近前。 “可恶,想要欺负我,也要问我手中的刀答不答应!”阙机大怒,反手与吕布对了一击。 长刀脱手而出。 这还比什么? 单打独斗只是意气用事! “拦住他!”阙机大叫道。 厮杀的呐喊声、金鸣交击汇集成一片,吕布戳过方天画戟,将一名鲜卑头目颈脖带出血线,抽戟勒马,朝另一边杀过去。 鲜卑人的长枪、刀兵明晃晃地招呼吕布,猛然砸了下来。 吕布一人一马急骤狂奔,方天画戟扎进横侧冲来的马匹,带出浓稠的血腥气。 马蹄轰鸣如雨点密密麻麻的震动地面,怒潮似的冲向吕布。 吕布单手提着画戟,划破敌人的血肉,咬牙咧开唇角,大口呼出气体,又吸进,赤兔马飞驰,剧烈的抖动让他脸上肌肉都在微颤。 就在交手的刹那,他连杀三十人,震慑了鲜卑骑兵。 若不是吕布始终惦记着阙机这条大鱼,这些冲过来的鲜卑人,一个都不能活。 “驾!” 吕布朝着阙机冲过去。 张飞似有所感,抄了近路,一骑横在阙机亲卫队之前。 “燕人张翼德在此,要想过此路,留下你们首领的人头!” 吕布的赤兔马,正渐渐赶来。马背上,吕布回头抬手,方天画戟呼啸着直刺那偷袭的敌人,戟尖抹过对方胸口,带着鲜血飞洒半空,坠地。 “张翼德,你要抢我功劳?” “哈哈,阙机的人头在此,有本事你先俺拿了!”张飞大笑道。 “哼,小菜一碟,等着看吧!”吕布冷哼一声道。 阙机脸色涨红,他何曾被如此轻视过? “笑话,我身边有鲜卑勇士,你们不过两个人,也敢口出狂言!” 张飞与吕布二人深入敌阵,附近也有打杀声,可是声势非常微弱,根本不可能支援他们。 “你小心一点,不要人头落地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张飞嗤笑道。 “有本事放马过来!”阙机恼羞成怒,抢过亲卫的刀,做出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姿态。 “一击就被我打落武器的家伙,能有什么本事?”吕布嘲讽道。 “那是你偷袭!”阙机尖叫道。 “跟他废话这么多干嘛,杀了邀功去,说不定东阳侯还会赏几坛美酒。”张飞大笑道,冲杀上去。 吕布不甘示弱,握紧手中方天画戟,拨马直冲。 “来吧!让你们见识一下鲜卑勇士的厉害。”阙机咬牙道。 与此同时,刘可也带人杀到,勒转马头,长枪将飞来的箭矢断在空中,扭头命令道:“仲康抵住左面!恶来随我结阵——”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