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主公,崔康、赵申伏诛,邺城世家私兵的整顿完毕。”郭图志得意满地道。 “不错,慢慢扩大到冀州其他地方,手段先松后紧。”刘可道。 “明白。”郭图道,“主公,田将军进攻赵家庄一事,还请网开一面。” 这么快就学会收买人心了? 刘可不过是惩罚了田畴三天禁闭,做做样子。 “这件事你不要插手。”刘可不满道。 郭图立刻缄口不言,反正善意已经表达出去了。 “主公,臣还有一禀报。” “说。”刘可道。 “关于赵家私兵的事情,兵源很可疑。”郭图道。 “有什么发现?”刘可道。 “之前的推测是,他们都是邺城溃兵。一般情况下,溃兵怎么可能上邺城的户籍?我顺着这条线查,田元皓才是罪魁祸首!”郭图道。 刘可没有急着发表意见,依旧看着郭图。 郭图接着道:“田元皓心慈手软,为不少溃兵安上了户口。不仅如此,一些服役的战俘,也被田元皓以各种理由假释。” “这件事我会留意。”刘可道。 郭图无奈,为了黑田丰一把,他准备了不少材料,现在都没有用了。 他不甘心,咬牙道:“主公,必须查一查。” 刘可见郭图坚持,派人将田丰叫来,当面对峙。 “郭图,你不要含血喷人!”田丰愤怒地道。 “我含血喷人?证据确凿!”郭图道。 郭图的怀疑并非没有道理,因为这一次被袭击的人是他,田丰用激烈的手段除掉他,也是有可能的。 “启禀主公,释放的这些俘虏,都是自身残疾,或者家中有父母病重。”田丰解释道。 “袭击我的人,可都是精壮!他们喊着杀死主公的口号,你知不知道,我听了以后有多心凉!”郭图道。 田丰没有理会郭图,而是向刘可躬身致歉道: “下官失职,请主公责罚。” 田丰的责任在于没有仔细审查,自古人心难测。 “好啊,你竟然还敢承认,主公,您要替作主啊!”郭图道。 “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元皓罚俸一年,你可服气?”刘可道。 “下官领罚!”田丰拱手道。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郭图即使不满意,也只能作罢,穷追猛打只会让刘可反感。 一年的俸禄不算什么,主要是表达一个态度。 “还有什么事吗?”刘可道。 “主公,铜雀乃是大吉之物,不妨于漳水之上建立铜雀台,以彰四海之功。”郭图再次提议道。 田丰激烈地反对:“劳民伤财!” “修建之资,可由世家捐赠,每一个民夫都付工钱!”郭图道。 “真以为有心甘情愿掏钱的世家?莫不是被你逼迫的!”田丰道。 “这件事可交给你去办。”郭图大方地道。 以主公的名望,还怕凑不齐资金? 郭图很自信,对刘可更加自信。 田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绝无可能。” 刘可看到二人有争吵的迹象,连忙制止,道:“好了,以后冀州还需要你二人,该齐心协力才是。”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