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看不懂,也听不懂。 有时候台上会有两拨人针锋相对,唇枪舌剑,甚至是直接挽起袖子,看着像是马上就要动手打架似的。 只是他们说的那些内容,紫鼠还是完全听不懂。 “赛诗会说的那些,咱们听不懂的。”大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忙完来了。 “完全听不懂。”紫鼠有点纠结,“等以后进学堂念书,就能听懂了吗?” “不一定。”大山指了指自己,“我虽然没去学堂念书,但我也是后来跟着学的学问,大人说我学问学的极好,只是诗词方面,也还是一窍不通的。” “学堂教的东西到后期会有偏重点,不是每个读书人都必懂诗词。” “你看大人,他也没听懂的。” 大山指了指燕洵。 紫鼠跟着看过去,果真是见着燕洵一脸困惑的样子,蛋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正站在燕洵肩上,凑到他耳朵旁边说悄悄话。 悄悄话说完,燕洵这才恍然大悟,不然台上两拨人你来我往的,一边出口成章,另外一边就舌灿莲花,一边引经据典,另外一边就口诛笔伐,两边面红耳赤,看着像是战场一样。 只是明白人自然能看出其中的热闹,燕洵却是看不懂的。 “学问这一块我实在是不行。”燕洵只觉得头疼,“蛋弟弟,后面说的我又看不懂了。” “嘿嘿。”蛋弟弟就笑,“这里头高深着呢,后面的我也听不懂。” “那叫他们说去吧,自然有听懂的人听,咱们吃菜。”燕洵干脆不纠结这个事儿。 反正本身他就对这种学问弄不清楚,若是叫他去作诗,那肯定要贻笑大方的。 好在熟人都知道他这方面的学问不行,也不会强求来为难他。 “他们要讲完了。”紫鼠说。 虽然看不懂,但其中一方得意洋洋,如同胜利的公鸡,另外一方垂头丧气,如同丧家之犬,哪方胜利很容易就能看出来。 得意洋洋的那一方互相对视一眼,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其中一位便看向台下,高声喊道:“听闻燕大人也在,不如上来给咱们作首诗?” “一直听闻燕大人如皎皎白月,朗朗清风,灼灼桃花,定然……” “这几个是外地来的,在京城住了些日子,一直听人说大人啥样啥样,却从未亲眼见过,现在是胜了一场,稍微有些得意忘形了。”裴钰儿凑过来道,“也是想燕大人想疯了。” “坐实我肯定不成,不过上去说两句话倒是可以。”燕洵笑眯眯道,“镜大人。” “走。”镜枫夜已经站起来开始准备了。 胜利的几个人还没下台,你一句我一句的捧燕洵,那也真是发自内心的。 他们都是外地人,此前只听说燕洵这个人,但心底里还没有具体的印象,等来京城住了些日子,这才对燕洵有了具体印象。 听说燕洵和幼崽们在京城有许多朋友,上到阁老,下到贩夫走卒,都有。脚下踩着的水泥路最初是从鸿胪寺流出来的水泥,现在的水泥作坊曾经也有燕洵的手笔。 这些都不说,便是商场里面价格极为实惠的盐、肉、布匹和笔墨纸砚等等,单单是这些就足够叫他们确定燕洵是有大胸怀的人。 耳边经常能听到燕大人的种种事迹,丹心桥,京城地龙翻身,宫中密事,幼崽们只短暂的跟着燕洵学了不到两年本事,这便轻而易举的拿到秀才功名。 河对岸曾经是流放罪民的地方,现在却成了京城所有人津津乐道的地方。 海边曾经爆发过妖怪攻城,是因为燕洵才力挽狂澜,甚至是引来妖国使臣。 这一桩桩事情组合起来,叫他们对燕洵的为人有了深刻的印象,好奇之下便打听燕洵的样貌。 打听的那个人没说别的,只说:“听闻贾府有个贾不甄,十分顽劣,在家中又极为受宠,便依着他四处收集美人养在一个大宅子里。你若是想见见那些没人,去商场里面最大的铺子一看便知。” “贾不甄见惯了美人,可等他看清楚燕大人的脸之后,便得了失心疯。”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