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在公共网络空间,本来就有一定的个人魅力。 搞得好像是登高一呼,应者云集一样。 方年说支持是比较委婉的,实际上是满堂喝彩。 稍作停顿,马珀利平静道:“据我所知,上级主管单位已经基本形成了处理方案,大概率是责令我们向社会公开道歉,稳妥善后,确保兼容与正常使用。” “哦?”方年眉头一挑。 主管单位出手,意味着彻底结束,接下来最多就是象征性司法判决。 可偏偏昨天红鹅两厂都做了些不必要的操作。 不过方年没多说。 这或许就是雷軍嘴里提到的病急乱投医的因由之一。 马珀利同样没多说,轻蹙着眉头,冷静道:“这件事情发展到现在为止,我在网上看到的基本都是对我司的指责……” “qq在帮助人与人之间交流沟通做得很出色,按理说不应该这样。” 说着,马珀利望向方年:“我司任总很推崇方总在商业领域的手腕,也十分推崇方总的商业哲学理念; 雷总更是直接建议我在做某些决定之前,先来请教方总比较好……” “恕我冒昧,不知方总对这件事情的发展怎么看待。” 最后,马珀利一脸坦然道:“老实说,红鹅之争进行到现在,很令我焦头烂额,甚至痛苦。” 听马珀利说完,方年念头迅速转动。 马珀利的坦然是否真诚,并不是重点。 甚至马珀利说的话也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些话里的意思。 方年心中咕哝了两句:“原来是在反思这场所谓的‘战争’,雷軍建议马珀利找我,怕是希望参考我的观点吧。” 雷軍属于跟方年合作较为深入的人。 对方年敏锐的观点很有认知。 许是马珀利跟雷軍等人私底下在昨天有过交流,然后雷軍便直接建议马珀利去请教方年。 毕竟昨天也是有动静的。 而这场令马珀利痛苦的‘战争’,已经让马珀利意识到鹅厂现在的发展规划有问题。 并且正在为未来发展规划做重要决策。 为此,马珀利最终接受了雷軍的建议。 几句话的功夫,方年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点。 不过方年也得承认,如果易地而处,他是做不到马珀利这样愿意不耻下问的。 思索中,方年顺便仔细回想了当年的3q之争,最后拿定了主意。 “马总愿意跟我探讨这件事情,是我的荣幸,不过…… 我这个人说话比较直接,恕我冒昧。” 接着直言不讳:“鹅厂曾经现在的运营发展方向,是有一定问题的,我想马总也应该明白。” “……” 稍顿,方年平和道:“在我看来,就算没有发生红鹅之争,也会发生其它白鹅、黑鹅之争。 因为中国进入互联网时代以来,在pc客户端市场上恶性竞争不断,积累的戾气必然会来一次爆发清算。 之所以这次会是鹅厂承担骂名,历史因素占比很重,额外是贵司舆论公关很弱。” 最后,方年漫不经心道:“毕竟舆论这东西,很容易受影响,人都有从众心理。” 马珀利显然不只是想要从方年这里听到这些。 虽然他基本认同方年的观点。 但他还想知道,方年对一些事务的看法。 比如存在这么多实际问题的鹅厂,未来应该怎么做才能得到用户的支持,有更好的发展。 再比如,商业共赢哲学。 这一次,红衣厂这么轻易的攻击到了鹅厂的核心利益,难保没有下一次。 这才是马珀利会病急乱投医的根因。 “方总一席话,解答了我很多疑惑。”马珀利感慨道。 说着,他望向方年,言辞恳切道:“不瞒方总,我想请教方总,对鹅厂的现状怎么看,对我国互联网未来的发展又怎么看。” “还请方总不吝赐教。” 迎着马珀利一脸真心实意的神色,方年微微一笑,调侃道:“马总一定是对我有什么误解,我可赐教不了。” “马总既然问了,我就随便谈谈,不过都是一家之见,当不得真。” “……” 马珀利也跟着笑了笑,跟方年聊天还是愉快的。 方年换了个坐姿,心平气和地道:“我对鹅厂的具体经营状况并不了解,不敢班门弄斧。” “我个人认为在中国,不管是什么样的科技型公司,在移动互联网时代拉开帷幕,时代变革的当口,都应该遵循互联网精神:开放、共享。” 马珀利边听边附和点头。 “比如我个人在商业行为上始终信奉的共赢哲学; 随着时代的进步,对自己最有利的斗争手段,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