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要命的情况突然出现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随时都有可有冲动起来,一旦亢奋了,看到谁都想上,根本管不住自己,就像——一头野兽。”朱秘书的语气中流露出苦恼和焦虑。 “你干了不该干的人,是吗?”扁院长问。 “三个月前,我把保姆弄了。”朱秘书说。 “这算什么,保姆就是用来玩的,很正常嘛。还干了谁?说来听听。”院长笑出声来,显得很轻松。 “一直以来,我是个自制能力非常强的人,在别人眼里,我一直是个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堪称道德的楷模。可是自从肾脏移植手术之后,我发现自己渐渐变了,完全无法管住我的行为,满脑子尽是邪恶的念头,并且理所当然地付诸实践,事后还不会后悔。”朱秘书说。 不像话 扁院长说:“能够混到你这个级别的人,光从表面看,谁不是道貌岸然、一副正人君子相?这是最基本的晋升条件嘛,如果长得尖嘴猴腮,一看就像贼似的,怎么可能混到队伍里去。至于私生活嘛,只要别太过分,应该没问题,你控制不了欲望,想干就得干,这个好办,随时带一个女人在身边就可以,甚至可以带两个嘛,办公室内里也可以弄,叫那些对你有意向并且愿意奉献的女性下属帮忙就可以,再不行还可弄个塑胶玩偶放柜子里,急迫的时候拿出解决一下问题。” 朱秘书说:“我有家庭,有老婆和女儿,一个月我总得回家几次啊。” 扁院长稍微有点紧张地问:“难道你把女儿——?” 朱秘书说:“就是这样。” “能不能讲得详细些,这对于治疗大有帮助。”扁院长流露出强烈的好奇。 朱秘书沮丧地说:“我女儿今年十七岁,模样谈不上漂亮,过胖了一点,我正打算明年让她到你这里做抽脂整容手术,把形象弄好一些。就在上个月,我结束了几起应酬之后决定回家看看,大概是喝多了酒的缘故,脑袋有些晕,偏偏女儿衣服穿得少,坐在沙发里露出大腿,我莫名其妙地失去了控制,就扑上去了。” 扁院长问:“你女儿有没有大力反抗你?还有就是,事后她是否表现出沮丧和悲伤或者其它不正常的精神状态?” “她没有反抗,只是整个过程当中不停地嘀咕,说我很不像话,居然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居然也不怕被雷劈。过后她去卫生间冲个凉,就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上网玩游戏去了,像往常一样不时到冰箱里摸些东西吃,后来她妈回来了,她也没说什么,我猜想,这是因为她此前已经有过那种经验的缘故,所以能够平静地对待此事。” “十七岁不算小了,如果在印度和中东,早都嫁了人,没准娃娃都生出来几个啦。既然她不在乎,大伙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就好,生活总得继续。”扁院长若无其事地说。 “可是同样的事后来又发生了许多次,她由被动变为了主动,有几次甚至夜里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