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斯曼根本就没停,透着炽焰的眼眸直直盯着炎那线条流畅的背肌,因为他鲁莽的动作而不住抽紧。 “奴才告退。”雅尔塔不做多言,关上了门。 门外那些原本打算冲进去,但被雅尔塔急急拦住的侍卫不禁问道:“怎么回事?刚明明是一声惨叫,而且王后是什么时候进去的?我一直守在这都没瞧见啊。” “少说话,多做事。”雅尔塔板起脸道。 侍卫被太监总管赏了一个白眼,只有老实的闭嘴了,但他还是想不明白,王后是什么时候进的书房。 因为御书房内的胡闹导致的腰酸屁股疼,炎暂停了两日与菲拉斯和沈方宇的探险商讨。这两日里炎都是足不出户,看书下棋。乌斯曼虽然依然要忙于朝政却也得随时拿着剥了壳的鸡蛋敷右颊。 大臣们都说君上那是不小心磕在廊柱上了,至于为什么不是额头,而是脸颊这么古怪的位置,自然没有人说破。 沈方宇这两日也不好过,茶饭不思,人都憔悴了。因为炎休息时同时放了伊利亚的假,伊利亚就常常跑去找沈方宇,耐心开解他,谁让他们喜欢上同一个人又同时失恋呢? 这日,伊利亚特意去烙盆街买了一大桶烤虫大餐。什么毒蝎子、毒蚂蚁、毒蜘蛛等等,全都烤得外焦里嫩,洒满香辣粉。 沈方宇从初见虫子时的头皮发麻到后来吃得一个虫腿都不剩,只用了半炷香的功夫。沈方宇直说这毒虫也能这么好吃,是他没想过的,而且用来下酒是最好的。 这一大壶西凉葡萄酒也喝光了,醉意渐浓的沈方宇这才对伊利亚吐露心声道:“你知道么?我做梦都想和亲王交好,但是就算在梦里也知道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说罢,他举起那只剩下杯底一丁点儿的酒盏道,“这一杯,感谢亲王没让我痛苦太久,与其执迷不悟、越陷越深,倒不如像这样大痛一场,便也了了。” “我算是明白了。”伊利亚倒是没喝醉,但也在兴头上,一拍大腿道,“殿下不是心狠,也不是近墨者黑,他就是在行善啊。就像对废妃希娜,殿下说她是强弩之末,不可能斗赢自己等等话去刺激她,那时我还觉着殿下这嘴巴也挺厉害的,刀刀直砍希娜的要害。现在想来,要不是殿下愿意当这恶人,当口当面地去踩希娜的脸,希娜哪会这么快就被气跑了……殿下这个人呀,口气硬得很,不许我说喜欢他,但我知道他这是为我好,要是被君上听见了,那可不得凌迟啊!” “可不是,亲王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啊。”沈方宇一个抬头,看着伊利亚道,“你会来这里也是因为亲王放心不下我吧?” “不愧是沈统领。”伊利亚很是佩服,“王后是说过让我来看看你,但是又不想你知道,怕你有所误会。” “亲王是连点幻想都不愿给我。”沈方宇低头,“但这份用心,我懂。” 伊利亚以为沈方宇难受得哭了,便起身抱过他的头,放在自己胸前:“至少你爱过的是一个不错的人,不是么?”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