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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透


突然推倒了她。九皋这次没只在嘴唇上下笨功夫,趁着羡鱼喘气的空档探了舌头进去,两人在河堤上亲了很久,久到羡鱼的领子也开了,腰带也松了,她能清醒地感受到九皋的手在她身上移动揉搓。

    河灯游过,他的侧脸随之一亮,他长得并不差,比白崂要顺眼许多,羡鱼随着他搓弄,可她并不觉得自己的身体又什么变化,只是比许多年前她这样被狄修压在身下时少了些愤怒与恐惧。她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他的迫不及待,索性张开了腿,方便他寻找入口。

    九皋以为得了她的允许,动作再没有顾虑,扶着那话儿就往花心里送。可她没有润滑,他根本进不去,不过硬塞了个头进去,羡鱼疼得流了眼泪,呜咽变成啜泣,渐渐发展成嚎啕大哭,她明白是自己的身体根本容不下他。

    可她把九皋吓得直磕头,仿佛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羡鱼想安慰他,却越来越委屈,泪水决了堤,最终什么也发生,只有她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她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可过了这几天,她却觉得或许她本身就跟酬梦不一样,就像酬梦的胸脯长得稚嫩而小巧,几年过去了,也跟初潮时差不多,可她的却正好相反。酬梦能从那事儿上找乐子,所以离不开白崂,可她不行,所以不怨九皋,也不怨自己,不行就是不行。

    羡鱼终于想明白了这事儿,当天就多吃了两碗饭,可还没来得及跟酬梦分享,她却病倒了。她给帕子上的“栩”绣完最后一针,得意地抖开欣赏,酬梦会念书写字,可是就是绣不来花,做不好菜,她能为她做这些,这就是她的日子,对羡鱼来说这就够了。

    一场洪水把她送到酬梦身边,上天收走了她的家人,又给了她一个妹妹,也不算亏待她。

    酬梦老早醒了,看她咧着嘴,笑得刘海一颤一颤的,却也不出声,这才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她一愣,忙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带着汗,凉津津的,羡鱼笑道:“想你呢,栩栩,能跟你一处,老天爷对我真好。”

    酬梦极虚弱地扯了个笑,“你的栩栩都快病死了,老天爷还对你好?”

    她即刻跺脚:“呸呸呸,热都退了,明儿再吃两碗鸡汤,就没事了,你又不是那药罐子。”

    酬梦想到易宵一年不知道要经历多少次这样的痛苦,不禁又为他难过起来。

    她喝了两口水,外面似乎是起风了,吹得烛光缭乱,她似是不经意地问:“白崂还没回?”

    “你摇摇试试。”

    酬梦道:“铃铛没了,他说一直都在的——小鱼姐姐,没有你怎么办?”

    羡鱼看不得她这样的神色,虽然对那白崂忘恩负义拣高枝有气,却仍安慰道:“有我,他也在,你别乱想,我跟他永远陪着你,这就是你的家。”

    酬梦的眼睛热热的,怕是又要哭,她撒起娇来:“好——好姐姐,快抱抱栩栩,快快——”

    于是羡鱼躺在她怀里,把那天的事儿前前后后讲了一遍,包括自己后来的感触,可那几句平白不过的话却惹得酬梦好一通哭,后来羡鱼也吸了吸鼻子:“我都没事了,你哭个什么?”

    她想笑,却笑不出来,汗没出完,只能借助眼泪把心里的毒排出,她摇头,却不知在否认什么,就这样纠结而无所适从,但酬梦又道:“你这是大智慧,多少人这辈子都参不透呢,当为天下读书人一大哭。”

    羡鱼道:“我这得过且过罢了,哪算什么大智慧。”

    酬梦道:“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过日子么?”

    羡鱼抱着妹妹,欢喜而自足,“那你也学我,咱们好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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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和自我在天平上,很少有人选择爱情而放弃自我的,但是选择自我一定会被爱伤害,一个不懂事,一个太懂事(所以才会被老东西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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