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贯忠听得晁盖之言,但是有些意外,没想到大名府相距梁山泊千里之遥,晁盖居然还听说过自己的名号,当下谦虚的说道:“晁天王客气了,都是些虚名,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见得许贯忠如此谦虚,晁盖哈哈一笑,又说了两句话之后,便离开了,虽然说晁盖非常的想将许贯忠拉上梁山,可是如今人家老母还没有脱离危险,晁盖也不好意思提起,还有就是也不着急,许贯忠在这梁山之上至少还要待一年的时间,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晁盖辞别了许贯忠,几个人出了房间,又吩咐了酒店的伙计好生照料,刚一出门,旱地忽律朱贵边急匆匆的走了过来,一脸的焦急,像是出什么事情了。 看着朱贵走过来,还没等朱贵说话,晁盖便一摆手,说道:“朱贵兄弟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山上去说,这里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 听得晁盖之言,朱贵也是点了点头,然后跟着晁盖,同吴用,吕将几个人坐着船回到了梁山之上,进了聚义大厅,转屏风便是晁盖的办公地点,一个不大得书房,但是安静的很。 众人落座,晁盖这才问道:“朱贵兄弟,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莫要着急,慢慢讲来。” 朱贵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晁盖哥哥,各位军师,事情是这样的,刚刚得到我们在西军和永兴军路上的情报人员来报,说吗宋江等人投靠了河北的田虎,并且统兵十万大军攻打永兴军的河中府,虽然朝廷守将是大将种家将中的种师中还有呼家将中的呼延绰,王厚等人,但是寡不敌众,又被中了宋江的毒计,河中府城破,种师中战死沙场,呼延绰王厚二人虽然说逃了出来,但是也是摊了官司,被发配沙门岛,还有几日的功夫儿刑车便进入齐州境内,那呼延绰个王厚都是忠勇之将,尤其是呼延绰还是呼延灼兄弟的族弟,小弟想着我梁山不能袖手旁观,便特地前来禀报哥哥。” 晁盖想了想,说道:“朱贵兄弟做的很好,莫说与我们梁山有关系,便是没有关系,如此良将忠义之辈身陷囹圄我等也不能袖手旁观。” “哥哥,是不是将呼延灼兄弟也叫过来,商议一下,也好准备出兵。”旁边的陈东在旁边附和说道。 听得陈东的提议,旁边的吕将,吴用,娄敏中也都是点头同意,当下晁盖便叫张三去将呼延灼请过来,门口站岗的张三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开了,呼延灼此时在独龙岗驻守,一时半会儿还不能过来,晁盖便让朱贵介绍一下呼延绰和王厚的情况。 朱贵得令,然后就将他若知道的自信都说了出来,当下说道:“哥哥,各位军师,这个呼延绰也是出自呼家将,铁鞭王呼延赞的嫡系子孙,不过跟呼延灼兄弟不是亲兄弟,是堂兄弟,呼延灼比呼延绰长那么几岁,呼家将是西北边军中的将领家族,家中人才辈出,都是战场高手,唯独这个呼延绰偏偏对水战特别的有天赋,早年还担任过杭州的水军统制,人称铁锁横江,端得厉害,若不是他被调到了河中府,恐怕那方腊起义更加的困难。” “还有这个王厚,也是名门之后,他的父亲乃是开国名将王韶,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这个王厚也是不简单,虽说勇武比不上呼延绰种师中他们,但是此人智计过人,精熟兵书战策,上马管军下马管民,可以说文武全才。” 听得朱贵的介绍之后,晁盖这才想起来这个王厚,他虽然也是名将,但是还是没有他的父亲王韶出名,在整个大宋朝的将领里面,有一个算一个,包括岳飞,狄青这些人,王韶绝对能够排进前十,甚至前五。 率军击溃羌人和西夏的军队,置熙州,收复河、洮、岷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