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也好,也省得到时候请冯大人去做事,出现阳奉阴违的状况,也不知道甄仕远那里收到消息会是如何应对。 …… …… 接连收到乔苒寄来的飞鸽传书不过半日而已。 半日前是裴卿卿进洛阳城门打听到的消息,那个姓房的瘫子秀才果然毫不意外的让甄仕远蹙起了眉头:这丫头什么意思,是说这姓房的跟房相爷有关吗? 他因为此前同房相爷交恶,倒是对房家早早便有过了了解,只是这了解之中并没有听说过房家哪一位有过这样的过往,房相爷更是没有。不过……同样姓房,而且年纪相当,再加上他想起了一些曾经的旧事,甄仕远深吸了一口气,总觉得这段他与房相爷都不欲再提的过往隐隐有被再次翻出来的迹象。 每每他都快要彻底将那段旧事埋进心里之时,总有人或者事以这样或者那样的方式提醒他将这段旧事再次拉出来,甄仕远想到这里,不由苦笑了一声:当真是不知道为什么,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这样的事,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冥冥之中当真有定数之说,当年的事仿佛一定要有个了解一般。 正在感慨着旧事之时,第二封飞鸽传书又过来了。 看着这只被捧到自己面前的一脉相承的肥硕鸽子,甄仕远心里五味杂陈:也不知道张解带了多少只鸽子,怎的就给了他一只,害的他每回飞鸽传书过去都要重操年幼时的旧业,如今的堂堂大理寺卿读书时却是个作弊的高手,这一段过往委实叫人怪不好意思的。 不过还不等他感慨多久,看到第二封飞鸽传书上的内容,甄仕远已然暴跳如雷了。 这等时候徐家跳出来捣什么乱?一个案子,两个衙门接手,旁人或许不清楚,不过他甄仕远作为大理寺卿同长安府衙和吏部可是多年两部衙门共同接手办案的经验的。 这等过往的经验告诉他,这往往不是什么好事。 除了真真公主这个凶手之外,又冒出一个妙真来,而且动机和行凶可能性都是合情合理,这案子要叫人怎么查? 甄仕远开始头疼。 正对着那只肥硕的信鸽发呆间,外头一阵嘈杂声响起,甄仕远皱了皱眉,那乱糟糟的说话声中,除了那几个守在外头的官差之外他若没听错的话,好似还有许久不见的封不平。 话说,封不平怎么会过来?徐十小姐都入土为安了,他近日也是拿他那些过往的旧尸研究,怎的突然过来了。 甄仕远清楚封不平的脾气: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是不会无缘无故出来的,毕竟他还要同他那些尸体同塌而眠,没那么多功夫出来见活人。 不过一个犹豫间,封不平已经闯过了外头那几个官差的拦路,匆匆进门,道:“大人,我有发现!” 甄仕远一怔,没有去看封不平那乱糟糟的头发和散发着异味和不知名污迹的衣袍,左右这幅乞儿般打扮的封不平大家都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回了。 他注意到的是封不平的手中,往日不是拿着验尸结果就是他那些验尸器具亦或者不知名的人体骨骼的封不平今日手中并没有拿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相反,他拿的东西日常可见,而且甄仕远前不久还捣鼓过。 不是别的,正是先时他带过来的那些元宵的宫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灯居然到他手上去了,甄仕远心道。 第707章 驱神粉 没有问封仵作从何处得来的这些宫灯,左右这些宫灯虽然作为物证被收了起来,可收起宫灯的库房封仵作要闯入有无数种办法。 甄仕远看着封仵作手里的宫灯,问他:“这宫灯有什么问题吗?” 他居然也有对尸体不感兴趣,对死物感兴趣的时候。 封仵作激动的晃着手里的灯道:“灯里有问题!” 甄仕远点了点头,虽说心里有些期待,不过大抵是对面的封仵作表现的太过激动的缘故,使得甄仕远自己反而冷静了下来,他咳了一声,神情淡淡的问封仵作,道:“什么问题?” 这样冷静的态度可半点浇灭不了封仵作的热情,他晃着手里的宫灯,激动道:“灯里有药粉,我都看过了,也不多,就两盏而已!” 哦……两盏……不对?两盏?察觉到什么似的甄仕远脸色顿变,而后,再次定睛看向封仵作手里的宫灯,也是寻常的祥瑞祝福宫灯,不过这宫灯里的兔子手里抓着的那串糖葫芦却叫人一看便知这宫灯是从哪里来的了。 这是裴卿卿那里的宫灯。 除了那丫头外还有谁那么喜欢这等东西? 如此的话有问题的两盏是哪两盏显而易见了。这并不奇怪,也只有裴卿卿那里的两盏拿回去玩之后便藏猫窝里了,剩余的十三盏先前被收在阴阳司,虽说被收在了库房,寻常人接触不到,可若是有心,想要去阴阳司库房做些什么并非难事,毕竟不是什么特意被交待过的物件。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要从日常进出那么多人的阴阳司要寻出有没有人动手脚,何时动手脚并不是一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