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希雅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与念头,她无力地低垂着头,仿佛对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任何事都不再在意。 同伴A再次插入时,她也没有挣扎,只是扭曲了面容,喘息着从嘴中挤出一句不要。 哆哆嗦嗦的,像是受了伤的小动物,真是可爱。 “喂喂,她这样是不是有点......你们真的什么都没对她做吗?” 再怎么自欺欺人,同伴A也开始觉得哪里不对劲了,但在他做出更多行动之前,我的念头阻止了他。 于是理智从他眼中消散,他彻底变为了只会遵从情欲行动的兽,他笑嘻嘻地用力一顶,“不过怎样都好啦,这干起来是真舒服。” “呜......嗯啊......啊啊......!” 同样失去理智的,还有希雅。 在同伴表现出怀疑的一瞬,她的脸上又露出了希冀的神色,但转瞬间就被我击溃。 “你还真是不会死心。”我凑近她的耳朵说道,“那是我做的。我说过,没有人会是你的同伴,没有人会来救你,你的余生都将这样度过了。” “你......!” 委屈与疑惑压倒了过剩的快感,她再一次放声大哭,“你……们到底是想要什么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仿佛是回到了幼童状态,以为只要撒娇打滚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她扁着嘴哭闹,不断重复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的面容和嗓音仍显稚嫩,若不是身处这种环境,倒真像是被人抢了玩具而委屈大哭的小孩子。 啊啊......这样的你也...... 也是如此的可爱。 “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教徒嗤笑着捏住她的下巴,答案似是要脱口而出,但是—— “是啊......为什么呢......” 他没有找到确切的答案,他也陷入了疑惑。 在教徒看来,她是在质问他们,但我知道,她是在质问我。 她是我对于美好之物的所有幻想的集合体,但是太美好的东西,就会想要破坏。 世人说悲剧就是创造出美好的东西再打碎给人看,殊不知想要打碎美好的东西即是生物的本能。 原本,原本真的只是对你抱有一腔爱意。但有一天,看着你那带有强烈意志的,闪闪发亮的眸子,就突然想,这样的眼睛,哭起来一定会很好看吧,就像带着露水的红宝石,之后又想着,这样纤细的四肢,锁上沉重的镣铐,一定会很好看吧,慢慢地,又在设想,这样不服输的灵魂,染上绝望的色彩,一定,会很好看吧…… 我这么想着,便这么做了。 已经不能再说爱你了吧,这样浅薄的欲望,无论如何都不能被称为爱。 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