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小心气红,现在早已恢复森亮的双眸,炯炯有神地沉声道:“陆宇,我跟你过日子,在家里,你想怎么玩都成,可你得答应我,以后不能在大庭广众下‘羞辱’我,不然……不然以后你都别碰我了。” 最后那句硬气的话怎么听起来这么不对味。 原来,很快就要到陆宇的生日,小黑哥又提出带陆宇去挑选礼物。 陆宇当即心头一动,看着男人味道越来越成熟浓郁的小黑哥,邪念便滋生不停,不动声色地说:“平平常常地带我去买礼物,这不算什么,”他转身道床头柜取出一物,神色宁和带笑地道,“你塞上这个,才能表达出对我的真心。” 那是一颗黑色小巧的无线跳蛋。 小黑哥被他说得神情错愕,有点小别扭,但并无太多尴尬,三年了,他早就被陆宇塞过不知多少次,床事上面,陆宇的花样的确忒多。 不过此时他却疑惑:塞上就能表达真心? 陆宇淡淡地坚持,他不愿陆宇失望,便驯服地脱裤子,有些小不自在地张腿,让陆宇给他塞了进去,提裤子扣腰带时,他还镇定沉稳地问:“想要什么礼物?” 陆宇只是微笑:“去热闹地方转转再说。” 小黑哥后方被陆宇折腾得早就敏感超常,被塞上熟悉的跳蛋,不禁有些感觉,上车时,他趁势把裤裆中那根微硬的物事顺着内裤捋了捋,让它服帖下来。 他本以为自己要经受的只是走路间的摩擦,然而,当陆宇在车上乔装之后,和他一起走进闹市中去时,竟突然打开了藏在裤兜里的跳蛋遥控器开关,而且不顾他越来越颤抖的身体、越来越涨红的面庞、越来越硬的裤裆,以及有些惊慌的神色,只顾低低坏笑着把档位调到最高,还拉着他往人群中挤…… 他粗喘连连,身体震颤,走路都踉跄起来,裤裆里那根物事幸好是顺着内裤服帖斜上的,可就算这样,他的异样也太明显了!他感觉自己已经引起路人的注意和震惊。 他也来不及挑选什么礼物了,竭力隐忍着粗喘,狼狈踉跄地扯着陆宇的手臂想要抢回遥控器,但陆宇却与他笑闹,人那么多,他又舍不得对陆宇动粗,哪还能继续抢? 他又臊又气,只得遮掩着硬撑起来的裤裆,拽着陆宇冲回车内,直接就开车回家。 回家后,他也不去看脱下上衣的陆宇,径自去洗手间取出来那震动不停的跳蛋,然后冲出来,便有了之前那一幕。 …… 陆宇见他坚持,也暗想自己是不是玩过头了,叹息一声,从他身上爬起身,低头拿起自己胸前的紫檀木吊坠,轻声说:“你赢了,我以后不会再对你这样。也不用买什么礼物,你以前雕的这吊坠,我最喜欢,什么也盖不过它。” 吊坠很小巧,却并不精致,但这是小黑哥一点一点努力的成果。 吊坠上面雕刻着两个相拥的男子轮廓,两人中间抱着一个繁体的“爱”字。这个年代,情人总喜欢用“愛”来表达深情,对于不懂情话的小黑哥来说,这就是他最直白最动情的情话了,就这一个字,代表他整个人的归属。 “起来吧,今天,是我不对,你别生气,以后不会了。” 陆宇放下胸前的紫檀木吊坠,平和地说,回身拾起掉落在门内侧的白衬衫,扑打了一下,一面穿在身上低头扣着扣子,一面轻声道,“到中午了,我去做饭。” 说着话,头也不回地进了厨房。 这是北方的小城镇,晚春时候还是有点寒冷的,但他们两人都穿得单薄。 小黑哥敞着胸怀躺在原地,也不感觉冷。他有些发怔,听到陆宇的道歉,他心中不仅没有轻松,反而有些不安,所以他立即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刻板太严肃太不近人情了? 他们是爱人,爱人相互闹一下,哪怕让他当中勃起到险些废掉是有点过火,但他也不应该这么闹吧?是不是,他仗着陆宇喜欢他,开始不知不觉地使出大男子汉脾气了? 他皱着浓眉自省,默默地从地上爬起来,也不扣上衬衫按扣,只无声地走向厨房,敞开了怀的平厚胸肌和六块线条刚硬的腹肌显得流畅而有力,麦色的温暖的肌体,让陆宇回头看来时微微笑了笑。 小黑哥见他笑,心底一松,更为惭愧,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下巴枕到他的肩膀,胸膛小腹都贴着他的脊背,沉默了一下,低声说:“是我反应过激,你,以后,想怎么弄,就弄吧,说不定,我习惯习惯就成了……” 情人之间其实总是这样,如果真爱的话,一方服软,另一方马上就会更软。 陆宇听得勾起嘴角,顺手关上煤气,转身低头,抱住他就用力地亲啃,双手在他精健胸肌上乱摸乱抓…… 床头打架床位和,这点小插曲,只不过又黏糊了两人的亲密罢了。 或许他们一辈子这么过日子也挺好,没钱的时候,陆宇带着小黑哥去赌石,两人都有内气这门超级作弊器,赌石要赢那是轻而易举的,只要别太引人注目即可。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