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缜应。 系统咂舌追问着为什么,她置之不理,径自调出面板看了眼账户——扣了一开始向系统借的债,花了两点传送费,现在还给谢容气运再扣除利息后,还剩1636点。 与商场里商品的平均价格相比还算可以,但若是想买那些被她加到购物车里的东西,就只能想想了。 赚钱不易花钱简单啊。 沈缜哀愁。 她关掉面板收回手,从扳指里拿出两坛酒,将一坛推到谢容跟前。 女人目光落到坛上,仔细看后不由微愣。 沈缜笑着肯定:“如夫人所想,就是之前那坛。” 谢容眸光微动。 她沉默间,对面人拔掉了木塞,浓郁的香气霎时弥散,不多时空气中便满溢酒香。 香气很明显,谢容轻嗅了嗅便确定道:“是梨花。” “嗯。”沈缜眉目舒展,仰头抿一口,望向天际。 天际圆月高悬。飞鸟sk 再一口酒灌入,沈缜透着病气的面容绯红了些,她开口道:“四日前,皇帝下旨令大理寺卿和刑部侍郎一起赶往江陵,彻查柳堤案。” “不过,七年前的秋猎刺杀,就这样了。” 谢容覆在坛壁上的手紧了紧。 须臾,她低语:“我知道。” 秋猎自然不可能重查。 当年负责这件事情的是内卫,内卫直属皇帝,当年查的结果,那就是最终的结果。 是必然的答案。 沈缜摩挲着酒坛:“夫人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民情汹汹,由大理寺和刑部联合复查的柳堤案必会尽快给出交代,虽也得半个多月甚至更久,但端王府迟早会迎来判决。况且,乾帝已经知晓了傅瑾瑜给他下蛊,能忍着不立刻发作多半是在积蓄更大的雷霆,傅瑾瑜的下场显而易见。 但......谢容和兕子却不一定。 前者,乾帝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她为什么会嫁给自家混账儿子;后者,虽痴傻但毕竟是皇室血脉。 沈缜想,或许为了补偿,也顾及着承恩侯府,谢容还会得到什么恩赐封赏。 谢容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她虽不知沈缜到底查出了什么,但从对方刚才特意提起秋猎来看,多半是与皇帝达成了一些交易,秋猎也就是交易的内容之一。 那即代表,七年前皇帝就知道秋猎她遇刺客落水的真相。 越过时间的滚滚洪流,谢容记起十五岁的自己站在书房门外,听见祖父对父亲道:“陛下已给了答案,三娘落水便是此因,莫要再固执。” ......那时的她,不知真相,但知前路已定。 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