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头的那头狼,就是斯文的久了,走路都慢条斯理着,生生走出了大人物视察的派头。 迎面走来了一个穿着半袖和裙子的姑娘,包裹的超级严实的艾果儿和她互相打量。 那姑娘可能觉得自己遇见了病秧子或者神经病,特意绕开了她。 艾果儿撇了撇嘴,更加愤恨了。 她的性能很不稳定,随时都会爆炸,哪怕是一点小刺激。 就更不能提,她早上在卧室里翻箱倒柜,就为了找件既能护住脖子又不那么违和衣服的艰辛。 艾果儿顿了脚步,一转身,大喊:“慢死了,你能不能快点” 就是发火,也得找个现成的理由。 这得亏了是狼,要换个胆小点的孩子,准得吓哭了。 狼觉得自己什么时候都没真正地怕过她。 但腿很正直,几步就迈到了她的跟前儿。 撇去脖子上的吻痕不说,勤简觉得自己才真的应该生气。 这要是算账的话,他也得掰着手指头好好和她算算总账。 他是为什么回来的? 她又是在什么情形下睡着的? 良心就不会疼吗? 艾果儿就是略微心虚呀,所以发火也发的拐弯抹角。 狼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可是她还在唠叨:“骁,不是我说你,小的时候你老不爱说话,这长大了吧,不爱说话的毛病倒是改了不少,可你脾气太坏了,还不长脑子,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说你是不是傻?” 她问的太认真了。 当然,傻子也不会承认自己傻,就像喝醉的人肯定不会说自己醉了一样。 她连接下来的话都想好了,准备嘚吧嘚吧,不能揍死他就说死他。 可勤简居然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这下艾果儿剩下的火更加发不出来了。 人家都承认自己傻了,她要是再和一个傻子较劲,那她就是蠢了。 太阳好的简直让人睁不开眼睛。 勤简听见艾果儿低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她是不好意思直接说“昨天晚上,你和我的脖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不出口,不是因为害羞。 而是她觉得自己作为一名未来的警察,警惕性也太差了。 还有就是关于这个问题,她未成年的时候就知道。 一开始是不知道的。 上初三后的某一天,她发现白高远的脖子莫名就红了一块,就在左耳的下方。 没过几天,她又发现白高远的脖子红了一块,只不过这一次是右耳的下方。 百思不得其解。 再后来她有了一个特别伟大的发现。 白高远脖子红的当天,都去见过柏浚辰。 跟着再一次百思不得其解。 天真如她,真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咬女人的脖子? 她还以为只有动物才会用撕咬来表示亲昵。 那会儿她想的是人还没有狼文明。 现在想的就是狼果然是狼,没道理柏浚辰那个人都会干的事情狼不会! 只是,并不痛。 也就走了会儿神,终于回到了问题的本质,艾果儿下意识抬手摸着脖颈,看着他的眼神,带着幽幽的怒意。 不过她会隐忍,心里还恶狠狠地想着,她迟早会咬回来的。 这一块儿最大的超市,在那头狼走后又扩建了一次,收购了二楼的咖啡厅,变成了一楼生鲜食品、二楼日用百货的超大型超市。 一个超市都有这么大的野心。 更何况是她呢! 一进了超市,勤简便自动推了一辆购物车。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