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待不下去了,悄悄推门,进来了。 又岚看见他,“出去!” 左晴虽说跟吕字圩生着气,但还是容不得别人在她面前斥他,皱起眉,“你态度好点,我们过来也是送了礼的。” 又岚:“礼我只认你送的,你们家吕字圩过来是麻烦我们家修戎破案的。” 左晴还真不知道,她扭头看吕字圩。 吕字圩点点头,“是有一个小小的案……” 左晴:“那你滚出去吧!把门带上!” 吕字圩又撇嘴,“媳妇儿……” 左晴斜他,“一点眼力见儿没有,没看修戎还没康复呢吗?” 吕字圩瞪大眼,使劲瞅瞅修戎,“他还没康复?最近无补不欢,壮的都能上山打虎了,也就又岚,老觉得他没好,一天到晚当瓷娃娃供着。” 左晴踹他,“你不废话吗?又岚自己的男人,她不心疼谁心疼?” 吕字圩揉揉腿肚子,“心疼也不是这么个心疼法儿啊!修戎又不是菩萨,供多了我怕他承受不了这份负担,没听说过过犹不及吗?” 要放在以前,又岚有的是话堵得他哑口无言,但今天,她只想守在修戎身侧,一切影响她注目修戎的人或事,他都或多或少的视而不见。 修戎被困了两个星期,每天按照又岚食谱吃一堆补品,外公和又一闻送来安胎的补药,又岚全都给他熬了,闹得部分医护根本不知道,谁受伤,谁怀孕。 不过倒也有个好处,又岚的精力被‘照顾他’占据,没机会作妖了。 但他忘了,还有个吕字圩,他作妖的本事毫不逊色于又岚。 四个人斗嘴打趣到傍晚,外公过来,把修戎父母从国外寄过来的名贵药材带过来,看见四个小年轻十分和谐的画面,也没好意思多待,没一会儿就走了。 又一闻紧随其后,他比外公脸皮厚多了,最后是又岚好说歹说劝走的。 病房里有一台55寸电视,正重播新闻。白颖被政府强制关在三区精神病、接受治疗的新闻。她是精神病,惩处没有任何意义,但也不能再任她伤害到他人,所以被剥夺自由,终身困于精神病院。 又岚认为政府所谓交待有些差强人意,但她尊重修戎,修戎觉得可以原谅,那她自然也不会再过多纠结。毕竟在她眼里,修戎才是第一位。 左晴看着电视屏幕,咂嘴,“其实精神病也挺幸福的,永远不知道伤害了别人,也永远不知道自己受过什么伤害。” 吕字圩虽然对精神科领域没修戎那么精通,但也不算无知,他纠正左晴,“精神病人虽然精神不正常,但也不是完全无法感知伤害。” 左晴最讨厌吕字圩不分场合的不给她面子,瞪过去,“就你懂得多是吧?” 吕字圩马上闭嘴。他实在是惹不起左晴。 又岚在一旁幸灾乐祸,“公仆就是该。” 吕字圩感觉到,如果继续这个话题,肯定就是他受群怼,所以他自以为十分机智的转移了话题,“对了,我听又岚说,你们在老剧场破译密码了?” 被吕字圩一提醒,又岚也想起来,问修戎:“我忘了问,《飘》那段话的密码,你是怎么破译出来的?我事后想那几串数字、字母,一点头绪没有。” 修戎把平板放下,双手叠落放置腹前,“to gerald,standing on the small knoll where the house had been,this tall barrier of green was as visible and pleasing an evidence of ownership as though it were a fehat he himself had built to mark his own。这段话,在字母表里,从a到z,各有16,4,2,6,23,4,5,14,12,2,11,3,13,10,2,9,12,12,3,2,5个,其中,没有j,q,x,y,z这几个字母,所以我把它们单拎出来。” 又岚终于转过弯儿来,又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