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成林听罢,却想了想,然后微微叹了口气,颇有些为难地对应龙说道:“哎……应龙,你有所不知啊,萧瑾言虽然不屑于和刘松这样的昏君为伍,但他跟咱们也断然不是一路人啊!” 应龙听罢,顿时疑惑不解,连忙对成林说道:“这……少将军,这又是为何啊?” 成林听罢,连忙无奈地答道:“应龙,你我二人心中只想着如何诛杀刘松,替太子报仇,眼睛里充满了仇恨,不管其他。而萧瑾言却是个胸怀天下之人,他始终把大宋的江山社稷摆在第一位啊!” 应龙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丝毫不甘心地对成林说道:“呵呵……笑话!为了大宋的江山社稷就应该赶紧杀了刘松这混账王八蛋,另立新君!刘松如此昏庸残暴,荒银无道,像他这样的十恶不赦之人一直忝居皇位,大宋的江山社稷迟早会毁于一旦啊!” 成林听罢,又微微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对应龙说道:“哎……应龙啊,你有所不知,就在一年多以前,拓跋懋入侵青州之时,成林就曾经建议萧瑾言,趁刘松派重兵北伐,建康防务空虚的机会,率领虎贲营在建康举事,一举干掉刘松这王八蛋。” “可是……萧瑾言不仅没有利用这次机会干掉刘松,反而毅然决然地率领自己的虎贲营北伐,跟拓跋懋展开了青州之战。所以,在萧瑾言的内心里,大宋的江山社稷,民族大义,这些才是高于一切的啊。” 应龙听罢,顿时唏嘘不已,他不禁叹了口气,接着对成林说道:“哎……这萧瑾言也当真是糊涂!依应龙之见,北魏入侵青州只是疥癣之疾,大不了失去几座边城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这绝世昏君刘松才是咱们大宋的心腹巨患,不可不除啊!” “再说了,萧瑾言青州之战战胜拓跋懋以后呢,他为什么还迟迟没有举事的迹象?难道萧瑾言接受了刘松的封赏,便悠哉悠哉,乐得逍遥自在了,所以跟昏君沆瀣一气,不愿意举事了吗?!” 成林听罢,又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对应龙说道:“哎……应龙,你不要这么说!依成林之见,萧瑾言绝不是这样的人!他之所以迟迟没有任何举事的迹象,是在韬光养晦,以策完全,力求一战而定天下啊……萧瑾言是不想重蹈家父仓促举兵,兵败身死的覆辙,亦或是……他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啊!” 应龙听罢,不禁有些疑惑,连忙对成林说道:“少将军,这……应龙就不明白了……就算萧瑾言心思缜密,城府颇深,他担心时机不成熟,仓促举事会以失败收场,这倒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你说萧瑾言投鼠忌器,却又是为何?萧瑾言这家伙到底在顾忌什么呀?” 成林听罢,不禁想了想,接着对应龙说道:“哎……依成林之见,刘松屁股下面的龙椅,或许就是萧瑾言最大的顾忌。萧瑾言正是担心仓促举事,行废立之举,会让大宋陷入无休止的内乱当中,而北方的魏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