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之前在家里养身体嘛。” 她没有怀疑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现在来看,你修养的效果很好呢,比以前看着健康多了。” 我但笑不语。这休养可厉害了,直接换了具身体,我敢打赌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人能和我用同样的休养方式。 我们没有和妮露聊太久,因为我看她好像还有事情要做,于是也说自己还得继续散步,先和她告别了。 妮露并不是这一路上我们碰到的唯一一个熟人,之后我还碰到了以前在教令院里带过的学生,他们看到我都很惊喜,有些问我为什么这两年都没回来,是不是因为璃月那边很忙,有些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最近才醒过来,还有些问我是不是之前和艾尔海森分手了,现在又复合了。 前两种理由我都打哈哈糊弄过去了,不说对也不说错,唯有最后那个,我赶紧澄清,说:“从来没有分手!” 虽说确实两年无声无息,但是真的没有分手啊!那缕老是缠着艾尔海森的风就是我啊! 不过除了熟人之外,也有些不认得我只认得艾尔海森的人,毕竟我在教令院里沉寂太久了,新生的学者不认识我很正常,那些年数够大的老学者们不是明论派的都不一定认识我呢。 所以他们只和艾尔海森打招呼,然后再好奇地问他我的身份。 艾尔海森用十分自然而且理所应当的语气介绍我:“我的妻子,林风笛。” 我眨了眨眼,等艾尔海森把他们打发走了,才扒拉着他的手臂说:“没结婚啊。” “那我换个称呼,”艾尔海森从善如流地说,“我的未婚妻。” 我继续纠正:“女朋友。” 他直视前方,握紧我的手,思维跳跃得比我厉害:“教令院的婚证处明天上午八点开门,我们七点五十出门,到那里刚好。你的身份证明材料不用担心,我已经备好了。” 我后仰身体:“你早就做好打算了。” “自然。”他停下脚步,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脸,低声道,“这是本该在十年前就完成的行动。” 我提醒他:“璃月的女性法定结婚年龄是二十岁,男性二十二岁,十年前我俩都没达标呢。” “须弥是十八岁。”他反过来提醒我。 我道:“可我是璃月人。” 两者相交取并集,所以十年前肯定定不下来。毕竟我不打算改国籍。 想到这里,我突然警惕起来,问他道:“你没有把国籍给我改掉吧?在下生是璃月人死是璃月魂,唯一信奉的神明只有岩王帝君——” “没有。”艾尔海森打断我的话,道,“你没拒绝,很好,明天我们就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