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森没收了,理由是病人还不能吃糖。哎,这两个草系真麻烦,不知道心情愉快能让病好的更快一些吗。 另外从提纳里那儿得知,卡维也病了,也是淋雨发烧,高兴得我就差拍个鼓奏一曲了。艾尔海森表示不理解我这么高兴的原因,我大发慈悲地告诉他,看卡维遭殃我就快乐了,损友之情就是这么简单。 我还特意拉着艾尔海森去看他,结果他不识好人心,把我们轰了出来。 我们站在他门口指指点点,直把他说得臭着脸打开门,隔着缝幽幽地说再不走就叫风纪官来抓我们了,罪名就是妨碍学者搞研究。 我觉得风纪官不会管他的,于是冲他扮了个鬼脸,高高兴兴地和艾尔海森去吃饭。 艾尔海森今天把披风换了件长款外套,颜色和他的总体配色还挺搭,黑的,很暖和。至少感觉比我要暖和,真羡慕,到这个时候我才会希望自己的身体素质和他一样好,这样就不会老是生病了。 发烧虽然好了,但还有点鼻塞感冒,吃个饭吃得我鼻涕直流,全身都暖和了,结果一出饭馆的门,兜头来的冷风刺激得我直接一个寒颤打喷嚏,那可真是太厉害了。我顿时就有种重新发烧的错觉,哆哆嗦嗦地躲到艾尔海森身后试图用他挡风,结果这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压根就挡不住。 偏偏我们吃饭的这家饭馆离家还有好一段距离,我被冷得在风中呼唤巴巴托斯收了这神通,他没理我,倒是艾尔海森一张他的大外套把我包了起来,连拖带抱地把我带回了家。 半路上还下了雨。 这天气果然不便出门。 艾尔海森站在玄关甩了一下头,这一下很有大狗狗的感觉,让我一下子想起他长耳朵和尾巴的时候,那个时候他洗完澡出来也会下意识地甩甩头,我给他擦完头发,起来的时候还会看到他在晃脑袋。 超可爱。 难得的孩子气。 我顿时有一种莫名的慈爱之心,能照顾艾尔海森的机会实在不多,太过罕见以至于我特别珍惜,让他把湿衣服脱下来推他去洗澡,然后我就拿着干毛巾坐在床边等他出来。 他出来的时候看见我拿着个毛巾,也没说什么,坐下来乖乖让我帮他擦头发。擦头发的时候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歪着脑袋凑过去,本来想亲一下他,怕给他也传染生病了,就没动,只问他在想什么。 他转过头,勾着我的下巴十分自然地亲了我一下,回答道:“教令院的事。” 我有点儿意外,工作上的?或者换句话说他从工作里发现的奇怪的事情?还是说他想的其实是我的那些破事。 我没那么喜欢猜,直接问他道:“我的事?”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