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辛苦你喽。”艾德琳笑笑,“稍后我会叫人送坚果到房间。” 阿尔戈咂咂嘴,不再理会艾德琳。它起身飞到青年枕边,怔怔地望着那张清秀姣好的面孔。 “太阳都快下山了,你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呀...” “......” 它凑上前,轻轻啄了一下宁归的脸颊。 “...唔”宁归发出一声闷哼,眉头皱得更紧。 再啄一下! “嘶...痛...”宁归含含糊糊嘟囔着,眼睛依然没睁开。 “你醒啦?!你醒啦!”阿尔戈喜出望外,对着宁归的脸颊和嘴巴又是一通乱啄。 “别...别这样...”宁归捂住脸,缓缓睁开双目,漂亮的琥珀色瞳仁里写满迷茫。 夕阳的阳光很刺眼,他用另一只手捂住眼睛。 “嘎!捂眼睛做什么,快睁开眼看看我呀!”阿尔戈扑扇着翅膀飞来飞去,“是我!阿尔戈呀!” “......” 宁归逐渐适应阳光的亮度与温度,细长的手指缝隙中露出一半眼睛,与阿尔戈四目相对,最终完全展露出来。 “阿尔戈?”他的眼睛缓慢地打量着房间内的一切,“这是哪里...” “这里是晨曦酒庄!我们已经离开那个吃人的斗技场,回到地面啦!” “晨曦酒庄...迪卢克...是他救了我?” “算...算是吧!”阿尔戈支支吾吾地答。 宁归听出了弦外之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当然!没有...”阿尔戈的声音越来越小,它心虚地移开视线,“的确是晨曦酒庄的主人把你带来这里的,他还找人帮你看伤,解了致幻剂的毒...” “致幻剂?” “对呀,你被...你从那里出来的时候,中了浓度很高的致幻剂!明明只是腿上受了一点小伤,但是双手一直死死捂着肚子,掰都掰不开。” “...什么?只是腿上的小伤?” 宁归将手伸进衣服下摆,在腹部摩挲,触感温暖平坦,没有任何异常。 可他明明记得自己挨了一拳,还吐了很多血... “都是幻觉!你只是小腿上有一点擦伤,致幻剂应该就是那个时候进入你的体内的。” 难道是那个刀疤脸的机械狼搞的鬼?可那个在非官方预选赛上被撕碎的少女又是怎么回事? 宁归感到有些头痛,他敲了敲额头,却没有丝毫缓解。 “也可能是先用致幻剂迷惑对手,然后再为所欲为?”阿尔戈听到他的心声,顺着推测下去。 “可是...我明明记得有很多血,沾满了手心。”宁归抬起干净的双手,“还有很浓的血腥味,这究竟是...”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