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自己喜欢的女人,自己想太多了,是的,自己想太多了,他深情的细细的看向童玉锦,只见她被自己亲的迷迷糊糊的,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情难自禁地又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瓣,继而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他浅浅地、轻轻地吻着她的双唇,她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 京城西某小胡同 邹由任从掌柜处回来,到了家门口,发现大门紧闭,院内毫无灯火,气得找了一块石头劲砸门,就在门快要被砸烂时,院内有人过来开门。 开门的女人在月光下木无表情,邹由任气得伸脚就踢了她几脚,压着声音叫道:“死人哪,敲门都听不到!” 妇人被踢得往后面退了几步,可她仿佛不知疼痛,跟着男人进了屋内。 邹由任回来时并没有吃晚餐,到厨房一看,冷锅冷灶,气得直踢灶台,转身进了正屋,看到妇人就拳打脚踢,屋内的女孩看到母亲被打,抓着门框,脸上现出成人才有的冷漠与不甘。 也许是为了明天好让女人见人也许是他没有吃晚餐,没有什么力气也许是情人还在大狱里,他没心情,打了几下停了手,颓然的回到内卧,一个人悄无声息的躺在床上,窗口的月光透过高大的树木照进来显得隐隐绰绰,他阴沉的脸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第二天中午时分,辛大民夫妇被接到了郡王府,一对市井最低层的夫妇走进富丽堂煌的郡王府,都不敢伸脚踩地,生怕弄脏了比自己床还干净的石板路。 辛大娘一只手死死拽着自己男人的衣角,头低着都不敢看周围,辛大民也好不到哪,可是婆娘不看路,他总得看路吧,一边害怕着,一边领着自己婆娘跟着门房小厮进了景澜院。 童玉锦已经画好了初稿,只等辛大民夫妇过来再修改一番。 辛大民看到熟人,一口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叫道,“小恩人,你找我们两口子?” “啊,你们来了,路上还好吧!”童玉锦笑着站起来迎接他们。 “好,好,坐了官家马车来的!”辛大民紧绷的脸终于松了下来。 “那就好!”童玉锦招呼两个老人家坐,可惜两个老人家不敢坐,生怕弄脏了椅子,她笑着把两个老按到椅子上,“大叔,你们都是我请来的客人,不要拘紧,坐吧,美珍,给大叔和大娘来点茶水和点心!” “正在弄!”美珍笑回道。 “好!” 童玉锦和两个老人聊了一些小垛村的事,了解到爷奶和两个伯伯家一些情况。 “本来,你大伯和二伯见我们来,要陪着我们来,我没让,我想着,又没什么大事,我们来一趟就行了,你说是吧,小恩人!”辛大民很实诚,有什么说什么。 “对,大叔说得对!”童玉锦心想,这两个伯伯怎么还不死心,还不安心过自己的日子,得找个机会跟爷、奶说道说道。 童玉锦等两个老人喝了茶水、吃了点心后,才把画稿拿出来让他们看看那个地方不像。 辛大民看着画像,指着画像结巴的说不出话来,“这这”他们不知道后世有拍照这种神奇的事情。 辛大娘吃完点心后,紧张不安的心好多了,她先开口了,“娘哎,这太像了,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