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 “萧,阮。” 萧阮盯着剑尖的冷光正在发怔,那手提剑柄的男子忽然从嘴里吐出两个冷冰冰的字,萧阮睫毛一颤立刻将视线投到对方脸上。 这名提刀朝她走过来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赵衍。 此时的赵衍满脸冰霜,一双狭长的眼睛里面恨意绵绵不绝,直逼的萧阮不敢抬头与之对视。 “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脖间一凉,那柄长剑便横在了下萧阮的脖间,她嘴里的塞得布条也被人拿开。 听得男子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萧阮微微垂下眼睛却是一言不发。 在未看见赵衍之前,她恨不得赵衍立刻出现告诉她孩子的状况,可如今这人就站在她面前,她却不敢轻易开口。 因为她实在担心一开口便将这人激怒,不仅得不到孩子的情况,自己这条命也撑不到霍恂前来。 “你为什么不说话!本王难道不是在问你吗!” 赵衍等了许久不见萧阮开口,面上怒气更甚,手中长剑又往萧阮净白的脖间近了一分,不一会儿,刀锋处便渗出来几丝鲜红的血丝。 许是觉察到疼意,萧阮咬着嘴唇,不让从嘴里发出一丝呻吟,而赵衍却被这抹红色刺疼了双眼,手臂一颤,竟直接将长剑丢在地上。 萧阮愣愣的看着地上掉落的长剑,下意识的抬起头,立刻便对上了赵衍痛苦的眼睛,但下一秒赵衍的手便擒住了她的脖子。 “你为什么不说话!本王问你,你为什么不说话!” 赵衍犹如疯了一样掐着萧阮的脖子,逼迫她说话。萧阮被她掐的几乎喘不过气,一张脸很快便变成了青紫色。 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异常,又似乎是因为手上沾到了萧阮的血液,赵衍忽然松开她的脖子,身形摇晃的后退了几步,随后便跌坐在座椅上,房间内只剩下赵衍厚重的喘息声。 赵衍在邙山遭到太子的偷袭之后,本以为从东面绕行能够尽快赶到京城,却万万没有想到太子已经将他们的行踪摸的一清二楚。 他的二十万大军不过几天时间便因为太子没有预兆的偷袭一次又一次变少,最后一次他的七万大军又一次被困,无奈之下他仗着兵马尚足孤投一掷,却又一次掉进太子的陷阱。 整整七万大军,只有他和数百人士兵逃脱。这之后他便成了过街老鼠再不敢轻易露面,只得暗中调查赵枫得踪迹,企图将他救出来,另谋出路。 他认定今日他所承受的这一切全都拜萧阮和霍恂所赐,对他们二人恨之入骨,决意将萧阮骗出来。 可现在萧阮就在他的眼前,他却发现自己一看见萧阮心底依旧是割舍不断地爱意。 他最想知道的不是霍恂将赵枫关在了哪里,而是想知道萧阮最近过得怎么样! 强压下心头的挣扎和纠结,赵衍几次说服自己杀了这个女人,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这个女人是她命里的一个劫,他挣不掉逃不脱,甚至没有反抗的机会。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