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谨不知道他们在一起,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她的想法才是最真实的。 “吃了什么药?”秦谨问了声,“要不要送医院?” “能是什么好药。” 秦谨顿了顿,居然也骂了句脏话。 “把他牛逼死了,那真是打得太轻了,还留了余力给他告状,你行不行啊?!” 傅时律快被气笑了,“妈,他家里人厉害,搞出人命不值得,我大好青春的,只想在你身边好好孝顺,不想去踩缝纫机。” 秦谨骂归骂,但还是会担心。 “你自己小心点吧,见了血的,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好。” 傅时律经过一个路口,掐着最后的几秒黄灯,冲了过去。 温在邑想闯红灯,可是被一辆疾驰而过的电瓶车给逼停了,傅时律拐过几条街后,把他给顺利甩了。 一路上,盛又夏安静得不像个正常人。 傅时律转头看一眼时,见她脑袋不停地在摆,也不知道幻觉里有谁。 到了酒店,是肖睿的地盘,前台不会查他们,要不然还真挺麻烦。 傅时律把她带进房间,这药最重要的作用就是致幻,他没尝过,也不知道会不会让人兴奋,或者体内热火朝天,想宣泄? 如果有这功效的话,还不错。 傅时律还是很乐意充当那个给她泻火的工具人。 他看眼盛又夏的小脸,嘴唇上的口红花了。 窗外月色阴沉,只有远处高顶大楼的灯光,顺着一整面的玻璃铺泄进来,照得傅时律的脸也暗沉沉的。 盛又夏的身影完全被他遮掩住,显得她是小小的,弱弱的一个。 他抬手,在她嘴唇处擦了把。 那抹艳色被完全抹开,甚至跑到了嘴唇外面。 这样子很勾人,仿佛今天被灌酒的是他,而且是被灌了一瓶装满春药的酒。 盛又夏抿抿嘴角,“你为什么一有事就把我弄酒店来?应该直接送我回家。” 傅时律现在反正也不用装了。 “你要不是刚才双腿虚软,浑身没力,我能这么轻松把你带过来么?” 人呢,要把握好一切的机会。 “送你回去,你妈看见你这个样子,会以为你见鬼了。” 傅时律恨不得拍胸脯保证,“你跟我在一起住酒店是最安全的,既不会落到坏人手里,我这种君子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盛又夏脑子里有点转不过弯,毕竟有些犯迷糊。 她觉得傅时律说得挺对,可又有哪里不对。 “你过来。” 盛又夏被他拉到了洗手间前。 “好多蘑菇,红的蘑菇,蓝的蘑菇,粉的蘑菇……” 傅时律攫住她的下巴,深深地望进她眼里去。 “我也有蘑菇,一会给你数。” 他把盛又夏带向了洗手池,接了半杯水,想让她好好漱漱口。 这嘴居然被姓赵的那破酒瓶碰过,傅时律想想就受不了。 他将杯子压到盛又夏柔软的唇瓣上。 她就着杯口,含了一小口。 咕咚,咽下去了。 水真好喝,盛又夏自己凑上去又喝了两口。 “谁让你喝的,我让你漱口。” 傅时律大掌捏住她的脸颊,“含进去,然后吐出来,听清楚了吗?” 盛又夏不耐烦地握向他的手腕,“你松开,我自己会。” “会什么会,我看你只会数蘑菇。” 傅时律给她喂了一口水后,生怕她又下咽,他伸进一根手指到她嘴里,“好好漱——” 指尖碰到了盛又夏的软舌头。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