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队根本也是他难以染指其间的。 王德仁见过小姐和岳效飞后,依旧回到军营并谢绝了小姐让他住到神州城总部的建议。他还是想住到军营,那里不会碰到宇文绣月,会少许多尴尬。回到住处却意外发现施琅带了美酒前来造访。二人在来福州的路上时,共属杂牌军队的二人多在一起相处,遂起了个惺惺相惜之情,一来二去也就有了些交情。 “施兄,愚弟听说兄长被皇上召见,如何却会有闲工夫到愚弟这里来坐。“ 施琅一扬手中美酒,“怎么贤弟不欢迎为兄来访么?“ “看施大哥说哪里话来!不是笑话兄弟么,坐,坐”王德仁作为军官也有一个单人的宿舍,虽说不大却也是厨、浴俱全的一室一厅的房子。 施琅将手中的大坛美酒顿在桌上,嘴里感叹“唉!今日诸事不顺只想和兄弟喝上两杯一吐胸中不快。醉他个天昏地暗却不失为一件美事。” 军人喝起酒来,只相较文人说要简单的多、也有性情的多。一碟油炸花生又或是其它小菜俱都不拘一格,哪怕干喝酒也罢,只求一番豪爽的畅快心情罢了。 王德仁拿来大碗,两人俱不多话,只是酒到杯干,几番下来已是十来大碗过手。 饮罢一碗美酒,施琅将手中空酒碗重重在桌上一顿道:“说真的,哥哥真得不想在那里再干了,全无一些人情滋味。三千铁骑说拆就拆、说散就散,还不尽便宜了郑家那厮,只可惜了姜镇的一翻心血和耿耿忠心罢了。” 王德仁挚起酒提子,又为施琅满上一杯道:“大哥,何必说的如此悲伤,大哥是官家人物,岂是我等小民可比的呢!来,喝酒。” 施琅一把紧紧抓住王德仁正端着酒碗的胳膊,眼睛紧着王德仁双眼。 “贤弟,你我一见如故,兄弟的血性愚兄是佩服的紧,不瞒贤弟说,愚兄是空有一腔热血,抱国无门哪。早知如此,还不如做那草寇倒好。” 王德仁忙接道:“哥哥怎的说出如此全没力气的话来,若论兄长的谋略、血性、弟也早有个耳闻在先。兄遇此小小挫折想来必时良机未到罢了,将来自有大展宏图之日,何需说出这样话来,让那闲人听了去可不要惹下事端来么。” “贤弟,你也不必劝哥哥了,我对将官兵早之失望透了,早有挂印离职的想法,久闻神州城城主岳效飞变又驱除鞑虏、恢复中华之志。愚兄有心投入他麾下,也盼有朝日把这一腔热血酒在疆场之上,此事还仗贤弟得以引见,不知贤弟以为如何?” “呃!这个……”王德仁一时语塞,眼见施琅一脸迫切之情,以自己和他的交情,拒绝之话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的,只好点点头道:“兄即有此心,弟当为引见之。“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