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李虽少,挑选得却很是讲究,日常用品和换洗衣物一样不落,除此之外还准备了止血绷带,和允许带往a国的应急药物。 一众物品整整齐齐的还放着,小号的行李箱居然还能空出一小块地方来。 安婉对着名单发衣服,奇怪的问:“禾月呢?怎么还没下来?” “还在医疗区陪顾king呢,”柯枫答曰,“说是吃了午饭就下来。” “行吧,”安婉从箱子底部拿出了极厚得一沓文件,“咱们公司申请协助警的审批同意书,你们的护照,以及老板和柯神两人,那堆有用没用的证件,全都在这里了。” 谈寂顿时来了兴趣,征得本人同意后,翻阅起了属于柯枫的那堆东西。 除了常规的身份证、护照、驾照,和爱好使然的潜水证、飞行驾照外,还有一些令人感到疑惑的厨师证、营养师证、心理质询师证,以及最无法理解的挖掘机操作证和俄语专业八级证书。 “入局……需要这些东西?”谈寂不确定的问。 “不需要,”柯枫耐心的等对方看完,才收拾归拢起来又递给了安婉,只留下了身份证和护照,“一点曾经的个人爱好罢了。” “什么样的爱好需要学开飞机和挖掘机?”可可咂舌,“你也就比我大了七岁,这些东西都是在哪学的?” “夏威夷,信了吗?”柯枫笑道,“前几年觉得活着没什么目标,只能不停的给自己找事做。” 那些印在证件上的照片里,他总是笑得一脸无所畏惧,像呼啸的烈风,燎原的火,倾盆的暴雨,席卷的浪潮。 来了又走,不曾留下牵挂,也无所谓是否会消亡。 唯独签证上新拍的那张,他没有笑,一脸认真的看着相机旁的谈寂,深邃的眉眼间满是温柔。 幸得此生相遇,风因而和煦,火得以不熄,雨化作甘霖,浪就此平静。 是一见钟情,是同生共死,是铭刻于悬命之线上的念念不忘。 *** 午饭后,两辆suv由公司负一楼驶出,去往了l市机场。 一行十二人,八位入局弈者,两名替补弈者,两名后勤医生。 谈寂靠在副驾驶上假寐,听着后排的可可问柯枫:“所以白橘的护照上写得也是白橘吗?white and orange cat?” “fudo-myoo,”柯枫边开车边回答,“他刚离开实验方那会儿是个黑户,有次急需跟老师出国,就随口胡诌了一个。” “啊?”可可困惑。 “不动明王,”谈寂眼睛都没睁,接话道,“挺中二的。” “太中二了吧,”可可咂舌,又问,“那渡灵和蓝白呢?还有暹罗?”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