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 范雎在来到这个世界后,对地母文明其实也有了一些了解,比如地母文明中的生命科学,地母文明中的地母器皿制造科技,现如今听到的,更像是一种无法触摸的地母文明中关于灵魂的解释,或许地母文明已经将灵魂发展成了一种科技也说不定。 灵魂向来是人类的禁区,它到底是什么,谁说得清楚呢。 游戈:“梦渊是我们祖上对它的叫法,你也可以随便叫它什么。” 其实在现代,也有一些关于这方面的理论,比如有些人说,人虽死,但灵魂不会灭,灵魂只是去了它们该去的地方,人类肉眼无法发现的地方。 比如,人睡觉时会经历几个阶段,在我们完全失去意识时,我们就入进入一个未知的维度,那里就是灵魂的归处,只是醒来后,我们会遗忘这些经历,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做梦很多时候都只能是一个片段。 又比如,有人将我们所在的世界分为七度空间,我们平时所在的空间就是我们的现实世界,而其他维度的空间我们触摸不到而已。 让范雎深深震撼的是,游戈他们这一学系的研究来说,他们十分确定地母世界有先民的存在,留下的地母器皿,就是召唤或者借助了先民的力量。 游戈说道:“很多地母器皿,都只有固定的人才能使用,这是我们在某些方面和地母先民的灵魂达成了共识,再借助地母器皿这种特殊的媒介,我们才能将声音传入梦渊,得到他们的回应,从而使用他们的力量。” 范雎也不知道游戈的这套学说是真实的还是仅仅是理论,就像听了一堂听不太懂的哲学课。 旁边的赵政都瞌睡得脑袋撞桌子了,连公子假都几次用手偷偷捂嘴,估计也就范雎听得津津有味。 游戈结束了他的讲解。 公子假赶紧转移话题,他虽然敬重圣人后人,但再讲下去,他真得不雅地就地睡着了。 公子假说道:“我欲效仿孟尝君,招才纳士,兴我魏国,但我有一个难题,如何辨别真正的有才者?” 范雎心道,原来公子假的兴趣在此。 这个世界,也是十分求才若渴的,大部分有才之人都会投靠贵族,成为幕僚,或者门人。 当然他们的上限也就这了,因为各国的制度使然,只有世家贵族才能封官进爵,而其他人的去处,更多的是成为贵族幕僚,或许有极个别例外,但这样的人一共能有几个? 这样的制度不好吗? 就这个时代背景来说,是非常好的制度,世家贵族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有他们恭维和提供力量,国家才会稳固,才会强大,普通百姓在他们面前,什么都算不上。 缺点是,寒门一生皆寒门,永无出头之日。 所以商秧变法能在贵族很少的秦国成功,但在其他国家根本不可能,根深蒂固的贵族制度会成为变法者头顶的斩头刀。 范雎眼睛不由得一亮,公子假这是送到他手上来了。 他原本还想着,这一次见公子假,正好将对方纳入归秦计划之中,也摆脱魏国刺客可能的刺杀。 正想着用什么法子呢,公子假和楚国公子熊还有燕国公子丹齐国公子建都有所不同,他不是一个实干家,他更像是一个政//治家,所以说服其他人的方法未必说服得了他。 没想到公子假自己将他的理想和弱点说了出来,这不正碰到了范雎手上。 公子假邀请范雎,也不过是听了他的一些传闻,其实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这个问题他已经请教了无数有学问的人,但大体都是差不多的思路和说法,并不能给他带来新的想法。 公子假这人,有些变法者和改//革家的感觉,而且希望步子跨得大,一步到位的感觉。 公子假继续道:“每个人对才能的看法都不同,我所接触的人,在有些人的眼中是大才,而在有些人看来,不过平平无奇。” “难道就没有一种衡量的标准。” 范雎接口就道:“衡量的标准自然是有的。” 公子假都愣住了,甚至有些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