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忆君生共风月, 故园天清乍难明。 一首春愁相思疾的诗,隋君清没看出还有什么名堂,若要苛刻点说,大概是写的勉勉强强吧。 所以,这就是她所谓的礼物吗?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好今天是双十一,这份礼物就当是邓筠溪给他的双十一之礼吧……单身快乐。 ☆、画虎画皮难画骨 翌日晨。 邓筠溪一如既往的赖床赖到夭枝抓狂,好不容易磨到神志清醒了些,她突然听到了“决赛”两个字。 于是腾一下,猛然间坐了起来,“卧槽,我居然忘了我今天有比赛!” 不敢怠慢,邓筠溪利索的掀开被子下床,净脸漱口,更衣打扮。 等这些都完成了,时间已将近午时。出门前,日常被邓如衡婆婆妈妈的叮嘱。 “你干脆跟我一起去吧。”邓筠溪诚心邀请道。 “这些文人弯弯绕绕且还文绉绉的比赛有什么好看的。”邓如衡冷哼。 清安城,清安湖岸。 比赛于午正开始,幸亏邓筠溪赶得快,以不至于因迟到而被判弃权。 今日天色阴沉,起着凉风。岸边,围着高台,那叫一个乌黑泱泱,人们比肩接踵。 离得远些的,此刻还把酒言欢,交谈甚晏,像是遇到了知己人。 “我就说雅赋会不好看吧。”邓如衡跟着邓筠溪入座,一路上他都抱着双臂,说话间语气带着嫌弃。 邓筠溪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过来,之后不给面子的回道,“你一个舞刀弄枪的武将又懂什么。” 二人入座,夭枝便将食盒打开,端出了一碟枣泥酥,还有栗子糕。 邓如衡拿起一块栗子糕,递到邓筠溪嘴里,诱哄道,“尝尝你哥的手艺。” 邓筠溪一听是他的手艺,脸色瞬间一青,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水,她开始忙不迭的找借口道,“那个……我今个吃太多了,已经足够饱了,再也吃不下了,真的!” 邓如衡听她拒绝自己,脸色一板。 被这表情盯得心惊,邓筠溪咬咬牙,视死如归般的接过了他递来的栗子糕。 见状,“吃吧。”邓如衡言简意赅的下命令。 “……” 邓筠溪内心挣扎,她哥做的糕点,那不能叫做糕点,应该叫披着糕点皮的高甜糖。 很甜很甜的那种,甚至甜过了美好的初恋。 她看着那块栗子糕,为难了很久,最终还是放进了嘴里。 糕点入嘴,即刻融化,那一瞬间,她是想吐出来的。 难受。 她心想,是不是这原主后来日子过得太苦了,所以邓家哥哥才会给她制作许多甜,以慰藉她后来会吃到的苦头。 在邓如衡近乎逼视的目光下,邓筠溪艰难的吃完了手中的栗子糕,最后还保持其微笑道,“真是太好吃了,不过如果甜度低一点的话味道就会更耐人寻味~” 听到答复,邓如衡就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一脸满意。 之后又空出另一只手,拿起栗子糕,放进嘴里一口咬掉,忽然间眉一蹙。 邓筠溪一直观察着他的神色,却见有异,便关心道,“怎么了? “不够甜。”他口吻嫌弃道。 “……”打扰了。 她都快觉得她的味蕾要崩溃了。 吃完手中的栗子糕,邓如衡用帕子拭干净手指,开始漫不经心问道,“听说你要追求隋君清?” 邓筠溪这边刚喝完夭枝递过来的清水,听到这番话,眼睛一亮,“是啊,支不支持我?” “一见钟情是吗?”邓如衡笑了笑,可是笑意不达眼底。 本来还想说“是啊”的邓筠溪,不知怎么的,突然间不敢说了。 “大胆追爱是吗?” “……” “说说,是吗?” “……” “好不容易忘了那小竹马,现在又贴上人隋君清,邓筠溪,你真会玩啊。”他漫不经心一笑,眸间神色微寒,凉意泛。 说罢,他拿起了碟中的枣泥酥,并递给她,眸间情绪不变。 认命似的接过,邓筠溪用委委屈屈的眼神看着邓如衡,企图晓之以情,让他心软几分。 妹控如他邓如衡,见她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终归是心肠软了几分。他头疼似的看着她,好像想说的什么,可神色几分挣扎后,他干脆撇脸不看她了。 心烦。 为什么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总是不知半分矜持。 见邓如衡放过了她,邓筠溪可谓是如临大赦,毕竟这厮气场太强,就算是亲兄妹,可到底还是瘆得慌。何况她还是个冒牌货。 解决完那块甜出新高度的枣泥酥,邓筠溪这才有时间打量四周。比赛过不久要开始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