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沉聿拿出一份契约递给他,内容不多,跟昨天说的相差无几,不同于口头,白纸黑字之间有许多加粗的话,一眼就能让阅览者注意到。 [做主人忠诚的奴隶,听从主人的安排,取悦主人。] [奴隶的身体属于主人,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得触碰。] [在保证隐私的前提下,奴隶无条件接受主人的调教,严格执行主人的管教计划,不能懈怠。奴隶犯错时,不能狡辩,须主动承认错误。] [主人有权惩罚奴隶,但不会对奴隶造成永久性损伤。] …… [本契约最终解释权归沉聿所有。] “接受有性调教吗?” 有性调教意味着什么祁安当然知道,据他所了解的这圈子大多都是有性,无性也有,只是相对比较少。沉聿问得随意,仿佛这只是一件例行的、无伤大雅的事。 也许是他想严重了。 “我接受,但我想再等等,可以再等等吗?” 沉聿什么都没问:“当然可以,无性我也调过,你也可以选无性,不必勉强。” “那要是我选无性,真的不必勉强吗?” 对上祁安的视线,沉聿顿住脚步,反问他:“你想听什么答案?” 明明是他在提问,但却有一种被拿捏的窘迫,他实在分辨不出沉聿在想什么,或者说哪句真哪句假,不仅如此,现在反倒是他有口难辩了,说的跟他真的想听什么似的。 祁安摇摇头:“当然是……不必勉强。” 一切比预想中的要顺利,签完字,他就跪到地上,将契约双手捧给沉聿,按照上面写的话念了一遍,念完,沉聿也没为难他,接过他手中的契约,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说了一句:“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契约并没有事无巨细、面面俱到,因为我要你平时用心听我说,我的规矩会慢慢教给你,你要做的是用心记下来,记在脑子里,明白了吗?” “明白了。”某人答话总是像屁股坐鸡蛋上那么简单,到头来总是能忘得一塌糊涂。 再过一周,他就开学了,不过他找了实习,短时间不会回学校,沉聿让他每周六晚上过来,呆到周末晚上。 “介意去接你吗?”沉聿问道。 上一次有人接送还是初中的时候,宋婕每周五都会接他放学,到了高中基本都坐公交车了,大学就更不用提,谁会接啊。 “不介意,您有时间吗?” 沉聿好笑道:“我这么问,你说有没有。” 也是哦。 “主人,我过两天要去海城市录音,录完回来第二天就要去上班了,我其实也舍不得您,但这是之前就说好的,您看……” “既然接了就好好做。”沉聿说道。 祁安刚松一口气,便听见沉聿问他:“以后准备做什么?” “没意外的话,就是配音演员。”旁人也这么问过他,他会说演员,但在沉聿面前,他不想那么说。 “只是配音演员?” 他不知道沉聿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只小声应道:“是。” 沉聿看着他:“我记得你是学表演的,为什么想去做配音演员?” 祁安解释:“我大学参加了学校的广播台,虽然播音跟配音不一样,但基础都是相通的,然后我就想着试试,参加学校和市里的配音大赛,成绩也还不错,我就混那些配音软件,后来陆陆续续找过一些网配,这次是第一次配广播剧。” 他笑道:“也不怕您笑话,其实我当时第一单只赚了五块钱,就录了一句口播。” 这一行更新迭代不快,加之市场饱和,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