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把小时,宋挽凝被迫做了有生以来最详细的一套检查,虽然她再三强调只是扭伤脚踝,但项景绅充耳不闻,医院能提供的检查一样没落下。 有专人服务,她辩解也没用,最后医生给开了点跌打损伤的药,嘱咐她一日三次按时涂抹即可。 小题大做,大张旗鼓来医院折腾了一番。 早知道宁愿打车回静园也不会求助项景绅。 出医院的时候,她坚决不要他抱,项景绅跟聋子似的,一切按他的意愿来。 宋挽凝生气了,不愿意坐他的车回去:“放我下来!我去打车!” “你——” 项景绅一个吻直接让她噤声。 “一个字一个吻,你可以继续说。” “……”宋挽凝气不过,但知道他肯定说到做到,于是抿紧嘴巴,一点机会不给。 卡宴开出医院,一路上宋挽凝侧头看着窗外,倒不是拒绝沟通,而是折腾一天很累,从上午惊险的状态出来时,浑身没力,接着在医院来来回回折腾许久,现在一沾床就能睡着。 但她不能允许自己在项景绅的车上睡着,生怕一个不小心醒来发现不是自己家。 项景绅猜到她的想法,直接说:“睡吧,今天不回静园了。” “!”宋挽凝侧头瞪他:“项景绅!你问过我的意见了吗?凭什么总是擅自决定啊!” 她最讨厌做被强迫的事情。 项景绅目视前方,稳稳开着车,非常绅士征求意见:“那你今晚能跟我回家吗?” “……”这是什么问题!宋挽凝觉得无法跟他正常沟通了,为免把自己气死,“停车!” 车不仅没有停,速度好像还快了些。 宋挽凝觉得项景绅今天打定主意要跟她唱反调,除了今天她要跟付超和妈妈联系时他配合了打电话以外,什么都反着来。 情绪终于绷不住,委屈的眼泪来势汹汹。 不停车她就哭的越凶。 无声的哭泣让项景绅选择把车速降下来,停在路边,打算先把人安慰好。 副驾驶的人胡乱擦了几下眼泪准备下车。 驾驶座的人解开安全带,越过中控台紧紧把还在掉眼泪的人搂进怀里。 心疼道:“别哭,我错了。” 他一道歉,怀里的人一下子哭出声来。 太可怕了,绑架太可怕,项景绅更可怕! 宋挽凝带着哭腔:“我要回家!” 项景绅软声哄人:“好好好,我们回家,但是今晚我必须要给你上药,”他给她拍背顺气,“回静园不方便。” 宋挽凝抽噎:“我自己会涂!” “我不放心,必须我来涂。”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