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神稍定,只听屈先生道:“老四,老六,你们过来看看这里。”众人顺着他的手看去,只见他已脱去师一旷上身的衣衫,师一旷胸口赫然是一个铜钱大小的血洞,地下的血想必是从此处流出。师一旷皮肤一片惨白,伤口上的血早已干涸,红白相映,看上去甚是血腥恐怖。 秦和道:“三哥四哥,你们说这是什么刃器所伤。”屈先生并不答话,回头叫那小童道:“牵哥,你快去百味堂速将老二叫来,你叫了他后让他先赶来此处,你却不必回,再顺便转去万柳庄和牵牛坞,将老五,老七一并叫来。说有要事相商,他家主人去世一事,先不必说,等来了再议。”那童儿答应一声,顾自去了。 无风见屈先生虽好酒但处大事却是丝毫不乱,井然有序,心下不由暗自佩服,心想,老江湖经验果是不一般。这却不是一天二天能学得来的,也必是平日里多处事端,积累而来。 不多时,只见一朗中模样,矮矮瘦瘦的小老头,背着一药箱,摔先来到,正是七妙中的阎王愁叶穿心,无风以前在龙门帮时,听得鱼腾蛟说过此人,说是当今神医,原来认为那必是仙风道骨,极为清奇。想不到竟是个毛不惊人的小老头,心下暗思人不可毛相。屈先生大约说了事情经过,那朗中俯下身子,先看了下师一旷的处表及伤口,突然伸出一指,向伤口探入。无风惊道:“你这是做什么......”花太岁向他轻轻摇手,示意他不要作声,而此时叶穿心正全神贯注检查师一旷的伤口,根本没留意到这个少年,自然也未听到他在说什么。 只见叶穿心从伤口中将手指取出,返身打开随身带来的药箱,从中取出一把弯头的小镊子,伸进伤口,似乎在夹取什么,不多时,当镊子从伤口中出来时,镊子头上赫然夹着一枚三寸多长的铁钉! 众人皆吃惊非小,无几还在其次,其余几人皆知老大师一旷一身外门功夫极是了得,不要说是寻常人等,便是武林中一等一的好手,也难近他身,纵使近得他身,要想从正面袭击那更是难上加难,但想不到不但从正面袭击,而且是一致命,因为现场根本没有反搞捕斗的痕迹,可见对手的功夫高到了什么地步。众人心下不仅惊,心底无不生起一股凉意,对头既已对大哥下手,只怕来者不善,下一个会是谁呢。众人正思想间,叶穿心一直在看那枚钉子样的暗器,无风见那境器,比手指略粗,通体青黑,约三寸来长,头上尖细,其余地方一般粗细,却没有尾。无风约略知道,暗器飞行时必须保持平衡,所以一般不是有尾如飞镖,飞刀等,就是形态扁平,如金钱镖,燕子镖,再不就是形如球形,各部分一般轻重,而象针,钉这样的暗器,非高手不能使,因为出手之劲力拿捏,准头极难掌控,所以看来这人是暗器名家无疑。而暗器名家中能一招而杀死师一旷的,只怕少之又少。 叶穿心看了一会,忽道:“对了,我记得昔年,师父在海外采药之时,曾会过一暗器名家,听师父述说,此人所用暗器,极象是眼前之物。”无风道:“海外?那是什么地方,前辈是哪个门派的。” 叶穿心抬起头来,见是一个少年,并不认识,颇为疑惑,问道:“你这位小哥是从哪冒出来的?我以前怎么见过你?你来此何干?”屈一壶赶紧道:“对了,二哥,我还没跟你介绍呢,这位是陆无风少侠,在下新给交的小友。”当下将酒楼遇无风之事一一说了。又转头对无风道:“无风,我这位二哥你别看他貌不惊人,可是大有来头啊,你可曾听说武林中有个阎王愁么?要是提起他师父那更是大大有名了,那就是昔年名满天下的神医安道全啊。”,无风啊了一声,道:“难道,前辈竟是安神医门下,失敬失敬,不错,昔日曾听得龙门帮鱼老帮主说过,曾给他公子冶病,可惜老帮主也已过世了。”叶穿心道:“什么,你说龙门帮鱼老帮主已去世了。”无风道:“是啊”当下将龙门帮之事告诉了叶穿心,叶穿心奇道:“你说少帮主那日,用金翼火凤顶冠入药并未秦效。还是不冶身邙了,不会,不会,这就奇了。我走的时侯还是好好的啊。”说着连连摇头,满脸疑惑,大是不信。 无风又道:“对了,在下机缘巧合,得到了遵师安神医遗下的一本医书,一直带在身边,在下不懂医术,也无意习学。留着也无用,现在遇到神医你,正好归还你门中。”说着从怀中摸出那日在山洞中和袖袖躲藏牛头马面和孟婆时碰巧从安道全遗骸旁捡得的医书,递给叶穿心。 叶穿心伸手接过,心下更是吃惊,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