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看起来有些空荡,想来该是有什么摆设被刘美玲变卖了,白糖酥目光一沉,心中更添了几分愤怒。 在书桌的一旁还有个小小的书架,或许是爸爸用来放经常翻阅的书的?白糖酥好奇的走了过去,想要多了解自己养父喜欢的书籍。 可她刚碰到其中一本书,她身后的双肩包中就忽的有什么东西颤动了一下。 白糖酥狐疑的拿下了背包打开,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感觉到了里面有东西在跳。 “这?”白糖酥微微睁大了眼睛,她看见养父留给她的那把古朴的银质匕首,竟然在发着淡淡的白光。 匕首在某种方面来说救了白糖酥许多次,也陪了她好几年,因此她倒也不怕:“是你在动吗?” 白糖酥惊讶的发现在她问完后,匕首竟真的再次微微的颤了一下,并扭了扭自己的身子。 虽然这么说有些奇怪,但她就是无端感觉到了它是在扭着身子想让自己握住它。 白糖酥纠结了几秒便握了上去,接着这把匕首竟然带着她的手直直的向着书架后面撞去。 “等等!”白糖酥忙阻止了匕首的举动,“你是想让我看书架后面吗?我先把书拿开,你这么带着我会受伤的。” 匕首闻言身上的光芒蓦地暗了一瞬,似乎在忏悔着自己的莽撞。 白糖酥说完,小心翼翼的将书架上的书都拿到了一旁。 “是这个吗?”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匕首,又看了看墙上似乎恰好能嵌入这把匕首的凹痕,咬了咬牙将匕首放了进去。 既然她与生俱来的直觉没告诉她有危险,那么应该就没事。 然而她的直觉这次似乎失灵了。 白糖酥才将匕首放入,面前本空无一物的墙壁便倏然多了一股难以抗拒的吸力将她大力的吸了进去。 “嘶!”白糖酥揉了揉自己有些撞疼的脑袋,面露探究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与她在方才被拉下时瞬间想象到的各种阴暗房间不同,这里的灯光很温暖,或者说天花板上的明珠照的整个房间很温暖。 可整个房间内,除了一个小茶几上放着的小木盒与一封信外便再无一物。 “吾儿糖酥亲启?”白糖酥走过去轻声念着信封上熟悉又许久未见的字迹,“是爸爸!” 她激动的手都在轻微的颤抖着,这是爸爸给她的信! 白糖酥迫不及待的将信封打开,里面的信纸仿佛还残留着父亲的温度。 【乖宝: 这么多年了有没有想爸爸,爸爸不在的时候你可有好好照顾自己? 不要怪爸爸将你丢下那么多年,我有不得不去完成的事。不过我想你也猜出了爸爸现在的情况,千万不要哭,乖宝一直是个坚强的孩子。 我留下这封信,一是想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再来是你亲生父亲的来历。 提笔之前,我犹豫了很久该不该让你接触到这些事,该不该打破你平静的人生。 可是有些事不是我不想就可以不做的,我曾经为你卜过一卦,你若是不能迎难而战便渡不过死劫。 况且等到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你应该已经经历了许多从未遇见过的奇遇对吗? 不要害怕,那本就是属于你的世界。 一切的答案都在那个木盒中的玉简里,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千万不要冲动。你能好好的活下去,便是我和你亲生父亲唯一的愿望。】 白糖酥看完信后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不让自己落泪,爸爸说了不能哭的,她一定要做到。 她的身世是什么,还有爸爸心中所说的奇遇?难道他早就知道自己会遭遇这些古怪的事吗? 白糖酥的脑海里充满了数不清的疑问,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努力平静下心情拿起木盒,可她还没将之打开,一只凭空出现的手臂便将木盒从她手中夺了过去。 “是你!”白糖酥瞪向来人的眸中满是怒气,但因方才的情绪波动而沾染上的泪光却让她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少了几分气势。 “怎么,是不是想我了?”来人目光微闪,唇角勾起的是白糖酥格外眼熟的玩味弧度,她眼前这个忽然出现的长相清隽却透着邪气的男人,赫然就是她几月前重伤的鲤鱼神! “你又想做什么。”白糖酥着急的看着在他手中上下拋着的木盒,又气又急的上前一步就想将其夺回,可反被男子箍住了双手,“你把我爸爸的东西还给我!” “爸爸?”男子的双眸中闪过几分怒意与不屑,“你竟然叫那个卑微的人类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 天啦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