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刺过留下的。 陆凌风头也没抬,开口:你特意来找我,不是为了再次跟我确认这个问题的吧。 徐瑾言点头,我用放大镜将肋骨上的损痕重新检查了一遍,发现有三处很难察觉到的细小裂痕,而且都是被匕刃刺出的损痕覆盖住进一步检测后发现,这些裂痕是陈旧伤,而造成这种伤一般都是交通事故。所以我得出了另一种可能性,死者生前发生过交通事故,根据肋骨裂痕复原程度可以将事故的时间定为七年前。 七年前陆凌风摩挲着下巴,眉头一拧,的确是条重要的线索。 不过,我们查了这些年的失踪人口,找不到符合的,我就想会不会是死者根本不是晏城本地人? 说完,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的姜阎的电话。 把你手里的事情先放一放,你跟橙子把七年前交通事故档案调出来,看看事故中的受伤者有没有符合本案死者特征的。对了,要是外来人口,就重点留一下。 说完,陆凌风挂了电话。 徐谨言心里有些奇怪,姜阎他们办公局域和陆凌风的办公室也就是几步路的事情,陆凌风偏要用打电话的方式来不布置任务。 与此同时,徐瑾言又发现了一件事情。 还不等他开口,陆凌风整个人的力量全部压在他身上。一股熟悉的味道以及体温像是热带雨林风暴瞬蔓延到他全身 徐瑾言保持着一个姿势,任由陆凌风靠在他身上。陆凌风时常开玩笑,说他们是老夫老妻了,当二人相处时,许多亲密的动作都是出于身体的本能一般自然的做出来,没有任何排斥。 这便是相依相偎。 相依相偎,多浪漫的一个词啊。 然而,这种岁月静好的气氛没维持多久,就被一只不安分的手给打破了。 老婆大人,求你件事儿。 徐瑾言:什么事? 陆凌风:有关案子的事情需要找朱老师他老人家帮忙,今晚我留局里不回去了,等会下班去我那里睡,顺道帮我照顾下格格。 陆凌风口中的朱老师,正是他下午火急火燎去宕城接来的老专家。 徐瑾言点头,好。 陆凌风闭着眼,继续道:这段时间太忙,挤不出时间带她去遛弯儿接着他顿了顿。 唉,不对。应该是没时间让她带我遛弯儿。她肯定贼想六楼那家的胖胖,你晚上吃完饭,一定要带她下楼找胖胖,要不那小子肯定另结新欢,抛弃我们格格了。 徐瑾言知道陆凌风口中的胖胖,是陆凌风所住的那层楼下养的一只公的柯基犬。 好。徐瑾言淡淡应道。 这时,陆凌风的手已经辗转从他的臀部到大腿一侧 陆凌风依旧面不改色,闭着眼,还有,家里冰箱 他的声音逐渐缥缈,最后竟然没有了。徐瑾言侧过头,低眸便看他正闭着眼一动不动,呼吸均匀。 竟然睡着了。 徐瑾言将他身体放倒在沙发里,替他脱去了鞋,动作轻缓。随后又将自己外套脱下,盖在他身上。 等徐瑾言从办公室出来,走出重案组时,他才察觉裤子一侧有些咯人。手放入口袋中,再伸出来时,掌心已经多出了一枚戒指。 徐瑾言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陆凌风刚才那只不安分的手。 *** 森宇离开市局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趟药店。待他从药店出来的时候,眸光却瞥见了马路对面的一家花店。 森予犹疑了几秒,最后还是朝那家花店走去。 一进门,顿时一股浓郁的花香如拥挤的潮水般扑面而来森予不适的皱了皱眉。 店主是个模样清秀的男人,见到森予,脸上立刻浮现出笑容。 先生您好,想要什么花? 森予对送花没有任何概念。在他眼里,花只是种子植物的有性繁殖器官。是由花瓣、花萼、花托、花蕊组成,有不同的颜色以及芬芳的气味。 森予没说话,在花店中走了一圈。 店长又问:送女朋友吗? 这次!森予终于回应了。 他是男人。 店主微微一怔,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于是他向森予一一介绍着,店里所有花的花语。 森予的视线突然落在一处,他打断店主。 我要它。 出了花店,森予手里多了一捧花束。 等他到家,天已经黑的彻底,开门进屋,屋里一片漆黑。 林葳并不在家。 森予将手里的药以及花束摆在桌上,给自己倒了杯水。 看样子,林葳是在自己出门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