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不错,那雍闿既然不愿使我等做益州之主,我等进入南中之事,其多半已然告知了成都中人……”刘封听闻徐庶之言,微微长叹一声,颇有些无奈的言道。 “嘶……似如此,一旦刘璋在成都有了准备,我等孤军深入之下,此事便难了!” 刘封之所以耗费一年之期修建那兴古鸟道,为的自然就是这出其不意之功效,如今因这雍闿,使得其被刘璋发觉之风险大增,一时间徐庶也是颇为懊恼,不知是进是退,本来如此风险之下,徐庶已然是有些生了退意,但他却是知晓刘封为了今日到此究竟付出了多少,于是这退走之言,自始至终也未能说出口,只是看向刘封等待其决断。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此行之前,各类情形,我等已然是做了准备,若是依旧不能阻止刘璋提前得知我等入川,便与他打一场硬仗又能如何,张任,吴懿之流,又有何惧!”刘封略略思虑了片刻,而后站起身来,面上皆是坚毅神情,显然,他的脑中,丝毫后退的想法都是没有的,既然来了,那便要将这益州之地拼下来! “话虽如此,但这诸多准备,我等也不可怠慢!”此时,徐庶自然不能和刘封一同空喊口号,他存在的意义,便是这诸多实际的问题,都要提醒刘封,在徐庶心中,毕竟刘封尚且年少,一旦热血冲入脑中,做出事来时多半不会顾及其他后果。 刘封听闻徐庶之言,心中倒是颇为感念,有徐庶在身侧,刘封总是有种莫名的踏实之感,但刘封又怎能不知这益州并非是单单靠着他这一腔热血便能够打下来的,于是沉静下来,耐住性子向徐庶言道:“早在我等出发之前,我便已然遣了飞羽卫中最为精锐的五人持书信先行前往成都,使法正与孟达二人紧紧盯住南中前往成都之人,一旦有通风报信者,格杀勿论,纵使这般还不能阻止雍闿将消息送入成都,我等抵达之前亦会知晓此事。” 徐庶听闻刘封对此事早有准备,这才微微颔首,面上略微放松了些许,而后却又是问道:“那这向导之事,我等如何解决,不若便放慢速度,遣一小队斥候先行,一旦有所变化,再行应对不迟!” “初时封确是如此想来,但就在片刻之前,忽地想起一新的向导,此人若是带领我等前往成都,想来会也是一石二鸟之策!” 徐庶闻言后略一思考,面色也是放松了下来,而后一指门外,言道:“主公所言之人,莫不是……” 待得三人又商讨了半个时辰有余,刘封这才走出,来到之前关押那些彝人的屋中,只见忙牙长与那一百彝人勇士已然是吃饱喝足,纷纷在原地收拾随身之物,想来是正在等待刘封出言放其回到族中,众人见得刘封再次出现,皆是面现欣喜之色。 果然,刘封走入屋内便高声言道:“今日已然查明,尔等皆是受那奸贼雍闿蒙骗之缘故,这才误袭与我,且雍闿已然被尔等领头之人斩杀,此事已了,尔等自回族中去罢!” 听闻刘封此言,这等待许久的众人终于一片惊呼之色,而后纷纷向门外走去,刘封自然是并未阻拦,并且挥手示意飞羽卫将其送出府外。 忙牙长此时见刘封果然是信守承诺之人,心中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待众人走出大半后,来到刘封身前,拜谢道:“将军如此重信义,实乃是我彝族之友,此番归去,某定将将军引荐给首领!”言罢,便也转身意欲离去。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