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甘呆呆地看着那道异常挺拔的身影,而明媚已经追了出去。 “司徒先生!” 明媚高跟鞋敲得很响:“这么多年不见,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 司徒骁微微侧头,凝眉:“我应该记得你?” 明媚嘟起红唇,微微委屈道:“一起同生共死过的情谊,你竟能说不记得就不记得,司徒先生,你果然如传闻中一样薄情!” 司徒骁轻呵一声,没答腔。 明媚绕到他跟前,吐气如兰:“九年前,我们一起在雪乡被埋了九个小时,司徒先生要是想不起来,那要不,我帮你再回忆忆一下细节?” 司徒骁这才正眼瞧明媚,瞧了几眼,没什么记忆,但既然对方能说出他们被埋的地点与时间,想必她就是那个爬出去后叫人来救他的女孩子了。 司徒骁脸色淡淡的,直接开口:“要钱,还是生意?” 明媚笑了:“钱,九年前司徒家就给了,生意,我会通过公司跟长风集团合作。” 司徒骁面无表情。 明媚娇媚一笑:“如果我说我只是恰巧经过,恰巧想要跟司徒先生你吃个饭叙叙旧,不知道司徒先生赏不赏脸?” 他态度疏离,朝阿东抬下巴:“请明小姐到望江楼吃饭,好好招待。” 说完抬步上了车。 看着车子驶远,明媚眼神微沉,但扭头看阿东时,又是笑眯眯的:“那就麻烦你了,宴东先生。” 晏东…… 阿东已经十几年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这时突然从一个明显怀着不良企图的人嘴里说出来,他眼神顿时一缩,整个人比之前冷了三分:“明小姐,请吧。” 将找上门来的明媚交给阿东接待,司徒骁径直去了乐清小学工地。 今天来静坐的人只有两三个,他过去一看,是其中一个叫林富民的伤者的父母和老婆孩子。 几人看到司徒骁,有些忐忑地站起来,林富民的妻子刘金花说:“司徒先生,我们不是想来闹事,也不是想来要钱,我们就是想要问问,如果富民伤好了,还能不能在工地做工?” 司徒骁看着这一家老弱病残,道:“林富民不是直接受聘于我们承建方,更不是长风集团的职员,他能不能继续在工地做工,我不能给你明确答复。” 刘金花一听就哭了,两个老人更是急得疯狂咳嗽,两个小孩,最大的目测四五岁,小的那个还不得一岁,还在刘金花的腰凳上坐着,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司徒骁。 毫无疑问,林富民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他的工资也是这个家的唯一收入,林富民的医疗费司徒骁肯定会负责,但是他住院的这段时间,家里的生计就肯定得断了。 怪不得他的家属会过来。 司徒骁侧头吩咐阿中:“带他们去资金会。” 知道基金会会帮忙给她介绍工作以及帮她维持这段时间的生计之后,刘金花激动得差点磕头,司徒骁摆摆手,抬步去了工地办公室,跟黄海博一起巡视工地。 这个时候,傅姿的航班在京都机场降落,她本来就没有行李,现在连肩上那只背包也被傅朝拿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