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翻身下马,大步迎着洪景方走了过去,二人一步一步走近,洪景方身上发出一股令人压抑的戾气,让人喘息都难,他只道努尔哈赤会被他的这股戾气压服下去,但努尔哈赤全不为所动,二目蔑视的看着洪景方,一身豪迈慷慨的霸气,令人剥然一敬,洪景方越往前走就越觉得自己心下越虚,竟生出一股渺小之意,几乎就不敢再看努尔哈赤,他心中一惊。把功力运至极点这才堪堪与努尔哈赤抗衡,但他心中清楚,努尔哈赤的气势是与生俱来的,并没有运功相助,不由更生了几分要杀努尔哈赤之心。 二人走到中间,双方相矩八尺,洪景方身子仍向前走,手却向后伸去,他的两个令使之一的‘黑牙’刘成急忙跑过去把一支蛇形铁杖交到他的手里,洪景方脚步突然一停,蛇形杖向前一指道:“站住!”他的蛇形杖长九尺,二人之间的矩离仅有六尺五六左右,他这一指,杖头蛇舌直指努尔哈赤的心坎穴。 所有人都没想到洪景方一家教主竟能出手偷袭,佟养正惊叫一声,刚要上前,就见努尔哈赤闪电般拔出背上的五龙宝刀,大吼一声一刀劈去,刀锋正劈在蛇舌之上,一声轻响,两团气波凝成一个大圆,向四下散去,佟养正急忙道:“让开!” 但向那里去让啊,四人急忙运功向外推去。神龙教四大使者也出掌外推,轰的一声巨响,八个人同时退后一步,他们身后的神龙教众被冲得阵形混乱,脚步踉跄,再看场中,洪景方仍立在原地,但面色惊愕,努尔哈赤则连退十几步,面色一暗但随际转了过来,立起身子长笑道:“洪景主武功果然不凡!” 洪景方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努尔哈赤道:“难怪你这么猖狂,果然有些本事。”他虽将努尔哈赤震退,但手臂前端也是一麻,一阵罡气直冲到手肘,若不是他强运内力硬生生逼了回去。就冲进体内了,这是他自长白山比武之后从没发生过的事,更何况他是偷袭。 洪景方看着努尔哈赤不由得暗道:“我这些年不曾下山,难道天下真的不在是当年的天下了吗?”努尔尔哈赤把五龙宝刀收回鞘中道:“洪教主,我来不是和你比武功的,我师父呢?” 洪景方将蛇形杖向地下一顿道:“你先回答我几句话,然后我自然会让你见你师父。”本空听到这话,怒吼道:“先还父亲!”说着轮起藤棍就向洪景方冲了过去。 沙大洪从台上一步跃下,道:“你是和尚,怎地没个和尚的样子!”说着话一口黄金大刀翻了出来,向本空当头劈去,佟养正走上一步,手中千华金椎向外一挂大刀,左手拦住本空道:“怎么,神龙教的人都会偷袭吗?” 沙大洪双眉一锁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说话?”佟养正道:“在下是千华门掌门佟养正,有句话想问洪教主。” 洪景方点点头道:“你问吧!”佟养正收椎回来道:“在下门中长老佟玄,不知怎么开罪了贵教的朋友,被贵教请了来?另外贵教将我同为千山一脉的鹤笔白家,一门俱灭,又是何道理?还请洪教主说明。” 洪景方冷笑一声道:“佟掌门是来问罪来了,好,我就告诉你。我们神龙教下黑龙坛的人被你门中的努尔哈赤杀了,我们也是为了一个公道才请的贵门佟长老。” 努尔哈赤道:“教主说的是马天风和蔡氏兄弟吗?”洪景方道:“不止他们!还有包阎罗、腾远、楼仁美和我的立堂使史鼎,他们都是死在你和你师父等人的手中。”努尔哈赤道:“我和贵教本来没什么冲突。但贵教黑龙坛几次三番的追杀我,我没办法才杀了蔡氏兄弟和马天风,至于洪教主说的其它几位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洪景方道:“他们就是去请你师父的时候死的。”叶克书冷笑一声道:“这也能怪到别人头上吗?你们不去白家庄杀人,他们又怎么会死呢?”洪景方道:“这个我不管,我只知道他们死了,我是他们的教主,要为他们报仇。” 努尔哈赤愤然的道:“那白电夫妇的仇怎么算?白家庄几百条人命又怎么算?”洪景方冷笑一声道:“他们的命,怎么能和我们神龙教的命相提并论呢!” 扬古利突然指着洪景方开口道:“你是我儿子!” 洪景方几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扬古利恶狠狠的道:“你说什么?” 扬古利不紧不慢的道:“我自认从不讲理,没想到你竟然比我还不讲理,自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不是我的儿子,怎么会和我一样呢。” 努尔哈赤和佟养正还强自忍住,叶克书则拍手赞道:“说得好!”洪景方怒吼一声:“给我杀了他!”台上窜下一人道:“属下来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