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迅速地冲上去,出其不意砸了陈保家。 郝援朝闻言侧目,不过很快又道,“能考虑到这点还行,但是你得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求人不如求己,战场上寄托别人会照顾你是很蠢的,最重要是自身要强大。” “以后每天早上提前起来早训,训完再去上课。” 最后,叔侄俩的谈话以郝援朝斩钉截铁的决定落下帷幕。 而铁柱回去睡觉的时候还懵懵懂懂感觉三观有些在重造,二叔啥意思,他是认同他打架还是怎么回事?啥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求人不如求己? 直到不知不觉睡着前铁柱都没想透这些话,但确实是有什么不一样了,好像心底落下了新的种子,以后会慢慢萌芽,再长成参天大树。 “你对孩子说了什么?”郝援朝要对铁柱进行叔侄对话,江舒瑶是不参与的,有些时候这种‘男人与男人’间的谈话,对一个孩子的成长来说是不可缺少的,哪怕一个母亲能够负担孩子的衣食住行,也内心足够强大像男人,但是在孩子成长的过程中,母亲并不能真的完全代替父亲的角色。当然反之亦然,所以江舒瑶并不反对他们叔侄俩说些‘悄悄话’。 郝援朝就把刚刚那些话转述给她听,没有隐瞒这‘悄悄话’。 江舒瑶看他,“这样会不会把孩子教歪?” 她真不是很懂如何养孩子,除了像萍萍安安那样的婴儿,像铁柱这样大的孩子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养,尤其是心理健康方面,每每遇到这种时候江舒瑶都会觉得把孩子养大成人真难。 她甚至有时候还会在想一觉醒来孩子蹭的就长大了,能像个成年人一样不用操心多好。当然这个时候她还不知道在父母眼里孩子真的没有长大这一说法,十八岁只是法律意义上的成年,到时候该操心的还是有的操心。 郝援朝很是淡定,“养不歪,铁柱这性子就是要大胆地养,他不像树根那样憨吃心大,今晚他敢举着石头去报仇我还高兴了一下,当哥哥的就是得有这勇气,不然他要是退缩连报复都不敢那真是懦弱了。” 郝援朝可真不是圣人,虽然说不到睚眦必报,但是肯定不会被人欺负不还手的,自然,他教孩子在教他正直不触犯法律不违背基本道德的情况下,也会教他受欺负了得还手,弟弟被打成那样还无动于衷不还手那就不是懂事是傻逼了。 当然他也不是说一打架就拿石头砸人是好的,只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他这做法是以牙还牙,不算失去分寸。若是平时孩子在一块打闹大家赤脚空拳他上去就是砸石头这就不行了,打闹和打架是有区别的,什么情况下动什么手也是要有分寸的。 像铁柱那种情况,郝援朝不能说是他错了,甚至这个做法是可以的,因为要是今晚树根伤成这样他没有反应,哪怕事后有他跟江舒瑶这做长辈的出面压着那些孩子道歉讨公道,但是孩子其实是不会真的怕的,一时的道歉只是迫于大人而不是他们孩子,看到树根流那么多血铁柱毫无反应,慢慢地等对大人的那股害怕消失后寻到机会还是会欺负他们,会觉得他们兄弟俩好欺负的。 毕竟言语比行动,直接和间接完全不一样。 大人再生气都没办法直接‘以大欺小’打孩子,而孩子挨爹妈的打本来就不少根本不会怕,本质上,同阶级还是对同阶级,只有铁柱这样一报复回去,孩子们看到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来自同阶段的直接的挨打,他们才会产生害怕心理,不会再那么轻视铁柱和树根。 像陈保家,在铁柱砸他那一下之前其实他对铁柱和树根真的没害怕,唯一害怕的是郝援朝和江舒瑶会因为找上门来,而当铁柱砸了那一下之后,他就是真的害怕铁柱了,并且为之前的行为感到后悔,甚至担忧以后来自铁柱的报复。 ‘自己的小孩自己管教,大人不能打别人家的孩子’,对孩子来说,他面对的是同阶段的‘孩子’而不是大人,大人再怎么教训也比不上孩子亲自教训来得印象深刻。 “而且铁柱不是没分寸冲动的孩子,平时我都担心他太乖太懂事太安静,养成女孩子性格怎么办,今晚这一下我倒是不担心了,做男人就是得有点血性,没血性在这部队还不得被吃了,哪怕是这个年代,丛林法则也是盛行的。不说把他培养成狼崽子,最起码不能养成懦夫,这事他没错就不用教训了,以后日子还长,每件事有每件事的处理办法,比起一次性讲一大堆大道理还不如就事论事,慢慢地不用讲一堆道理他自己也能明白,操心养歪他,这又不是写钢笔字,不小心一笔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