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赢过你?” 要知道他们从小和周遇臣混到大,比这大的场面见多了,娱乐会所人员混杂,什么货色都有,周遇臣愣是没失过手,玩得凶,和他玩简直自寻死路。 周遇臣习惯性地踹了范宇哲一脚,“你管老子?” 随后挑眉问祝晚:“怎么样啊新同桌,这回不能赖了吧。” 祝晚看看他,知道周遇臣这个人如果铁了心要做什么事,拒绝是没有用的,点点头,硬着头皮伸手抽牌。 “给你,你洗牌,省得说我作弊。”他将手里的牌塞给她,还顺便摸了一把她嫩嫩软软的手掌。 范宇哲嗤笑一声,白眼都翻上天了,洗牌唬谁呢,假君子真小人,哪怕把他双手绑了,他也能把你手里的牌安排得明明白白。 祝晚听话接过,笨拙地折腾了一会儿手里的牌,手掌不够大,险些将牌撒了,一看就没玩过,和周遇臣那种老手比不得。 第一局,周遇臣赢了,预料之中。 第二局,周遇臣赢了,轻轻松松。 祝晚屏息,此刻却不怎么紧张了,反正结局已经注定,自己怎么也没可能赢他,只是希望他一会儿点的歌可以不要太为难自己。 可是接下来的三局,在众人惊诧的注视之下,周遇臣轻轻松松地输了。 他笑着将牌统统放到祝晚手中,语气轻飘飘的,“恭喜啊新同桌,这么厉害啊?” 是个人都能看得出周遇臣放水放大了,只是明明他想听她唱歌,为什么却又让她赢了游戏。 祝晚攥着手里的牌,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 “臣哥,输了就得唱歌啊,唱什么?还从来没听过你唱歌。”范宇哲打破冷场,扯着嗓子乱喊。 “老子唱你妈。”周遇臣骂了他一句,转而又笑得肆意地冲祝晚说:“我刚刚可没说输了的唱歌。” “可你也没说赢了的要唱啊。”时洛见不惯周遇臣这个王八蛋老欺负祝晚,看着祝晚羞红的脸,有些不忍心了,不再配合他们,护犊子一样替她反驳。 “是啊,没说。”他坦然承认,却又突然放软了态度冲祝晚道:“我输得这么惨,太可怜了,你问问他们我输过没有,从来没有过啊,今天栽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手里了,心里挺难过的,新同桌,你要不唱首歌安慰安慰我呗?” 操,在这等着呢,要不怎么说玩不过周遇臣呢。 其实周遇臣刚刚的话里倒也不全是瞎几把乱讲的,拆开来还是有一部分真情实感的东西:栽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手里了,这两天没见你,你也不愿意看我几眼,想你想得快发疯了,你安慰安慰我吧。 周遇臣的语气可怜巴巴,在场熟知他脾性的其他人早就白眼翻得抽筋了,只有祝晚攥了攥手心的牌,盯着他深深的眼看了一会儿,轻轻地开口,“那,你想听什么……” 她怯生生的询问,让周遇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瞬间又燃了起来,深吸口气,侧身点了一首《好想你》 “操……”范宇哲肖或都忍不住骂出声了,周遇臣这个畜生啊。 这歌就像他先前说的,一整首就几个字来回唱,压根不存在会不会的问题,祝晚听了小半段,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了,闭了闭眼睛,硬着头皮拿过话筒跟着哼。 “好想你好想你……”她甜软的嗓音在周遇臣耳朵里不停地侵略,进去就再也出不来。 少年听着心心念念的少女音一遍又一遍地唱着想他,心里痒得不行,悄悄伸进裤兜里把手机的录音设备打开。 此后每一夜都要拿出来听,听着她的声音,听着她说想他才能入睡。 明明是他想她,却要逼着她说想自己。 一曲结束,周遇臣算是放过她了,其他人又开始嗨,祝晚坐在角落愣愣的,分不清这样的周遇臣是不是已经消了气。 时洛见祝晚又安静下来,贴心地问:“晚晚,你晚上都没怎么好好吃东西,我看你吃得真的太少了,现在是不是胃有点难受啊,早知道就不让你陪我了,害得你饿肚子,还被他们欺负……”时洛可怜巴巴地自我反省。 祝晚微微笑说自己没事。 她在庆幸的是,还好自己跟着来了,还好没有错过今晚的他。 一心关注这边动静的周遇臣,听到时洛说祝晚没有好好吃东西,眉头皱了皱,抓了范宇哲出门。 回来的时候只有范宇哲一个人,他拿着话筒像刚刚宣布周遇臣要来一样宣布让大家换场:“臣哥说今晚他请客,钻都走起啊,咱们换场,外头车子都备好了,所有人都能直接过去。” 一瞬间,全班人都兴奋不已,要知道多少人一辈子也没机会到钻都那种上流娱乐场所见识真正的有钱人的夜生活。 传说中消费高得一晚就能让普通人家倾家荡产的地方。 周遇臣请客,大家喜闻乐见,各个兴奋不已,脸冒红光。 “钻都啊,我们这么多人,周遇臣全请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