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用手背擦了擦汗。 “怎么这么热?”她扯着领口轻轻扇了扇风,30度的天气房间里甚至都没有开电风扇。 “我们这半片街都停电了。”肖蕴盘腿坐在地上,他上半身只有条背心,下身是纯色运动短裤,薄薄的汗意打湿了胸口的布料。 林枣走到窗边看了眼,刚才来的时候没注意,肖蕴家的这面街坊邻居,大多都摇着扇子站在道边说话,有的干脆坐在树下乘凉。 林枣见他一脑袋汗,头发都湿了:“你不热吗,要不我们也去外面?” 肖蕴站起来,不知道从哪掏出把大大的蒲扇,凑到她面前扇了扇。 “外面人多好吵,你只管讲,我给你打着扇就不热了。” 他手劲大,蒲葵扇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林枣颊边碎发都飞起来了,她抿嘴笑了笑,干脆也坐到地板上,打开作业本到他跟前摊开。 “你这次模拟考的错题我看了,有上次我和你讲过的单词,比如说这题……”林枣垂着眼,用红笔指着书上某一行密密麻麻的小字,细声细气地讲解。 起先肖蕴还专心听了几道,后来实在太热,他身上不断地出汗,只是手上打扇的动作倒是不停。 林枣今天穿着鹅黄色的棉质娃娃袖t恤,头发束在脑后,因为布料比较薄,他的大蒲葵扇扇出来的风就让她身上的衣服不停鼓动鼓动、吹啊吹啊,特别是胸口和腋下的部位,轻薄和蝴蝶的翅膀似的…… 少女像花一样的身段,已经悄悄在这明媚夏季绽放。 屋里太热,肖蕴头发全汗湿了,他随手抹了一把,见林枣鼻尖也有点点汗意,她又换了一页题目讲。 因为两人都是席地而坐,他能清楚地看到小姑娘嫣红的嘴唇,雪白的脖颈,瘦削的肩头,他的视线下移,然后缓缓挪到了她锁骨上的一点朱砂小痣上。 他很久以前就知道林枣这有颗朱砂痣了,只是平时没觉得,今天只觉得格外好看,慢慢挪不开眼,连她在讲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肖蕴手里蒲扇呼呼的扇,脑门上汗水哗哗的流,他目光紧盯着那粒朱红小痣,竟然渐渐起了反应——裤.裆里异样的感觉让他动作一滞,扇子也停下了。 林枣讲完一题,见少年满脸通红,她放下笔狐疑地问:“你是不是很热?” 肖蕴低头拿手臂抹了把额头,眼睛转来转去不敢看她:“还、还好……” “我们换个地方坐吧,窗边好像有风。”林枣作势要站起来,肖蕴一把捂住裆部,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 “不、不用,我在这就挺好的,我真的不热。” 林枣看着他脑袋上豆大的汗珠,默默又坐下了。 夏日微粘的汗意,沾热了矮桌。 “这个词组是重点考点,放在这个句子里面不是表面意思,还有一层隐含定义,你需要记住了,这都考了三回了。” 林枣拿笔尖戳着一行小字,肖蕴看着那只细白的手掌:“我猜这道题10个人里有0.5个人能做出来。” 林枣语塞,她呼出一口气,赌气似的用力削着铅笔头。 肖蕴手臂撑着脑袋,歪着头看她动作:“对了,你还记得那只小猫吗?” 林枣动作一顿,脑海里浮现出一只毛茸茸小动物的模样。 “嗯。” “它被领养了,我给你看照片。” 肖蕴摸出手机,在相册里扒拉了一会,找出几张照片翻给她瞧。一只胖乎乎的小猫窝在垫子里,雪白的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