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邓氏便恍然的点头,想起来了:“对呀,是绣宁来看的我,还提起你皇兄,成亲了这都多少天了也不进宫……多少天了来着?” 吴玉无奈的又解释:“怎么没进宫,成亲几天之后就开始上朝了,绣宁也没说这话,这话是您说的,您说人家小两口新婚燕尔的,叫多在一块儿呆着别叫进宫,早点生个胖曾曾外孙给您……” 吴邓氏一听又恍然:“对呀,这话是我说的……” 怀哥儿憋着笑。 吴邓氏突然就拐了话题道:“你也不小了吧?这亲事该定了。”也不管怀哥儿一听到这话顿时笑不出来的样子,扭头对吴玉道:“你催着点绣宁,我知道她!老是说还早还早,不早了!这孩子也得十七八岁了吧?我还等着抱增外孙呢!” 怀哥儿窘然。 吴玉忙笑着道:“知道了,这事还用您操心,我一直催着呢……太子成亲了,曾外孙快抱上了。” 吴邓氏脸上还怔忪了一下,然后又恍然大悟的样子。 看到她似乎真的有些糊涂了,怀哥儿还有点担心,想问,自然要等一会儿曾外祖母回去了才能问。 就这样唠叨了两句,老人家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吴玉和小郡主便亲自扶着去午休。 怀哥儿这才过来继续吃饭,那两个孩子依然是掉的满桌子都是。越承耕也不说他们,吃几口看看自己的孙子孙女,脸上虽然没什么笑容,但是眼里全都是宠溺。 怀哥儿询问老太太的情况,越璞晟道:“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最近一段时间就是常记混事情,其他的倒是没什么,宫里御医常来看着,说这也是难免的,身体方面倒是还没什么不好,容易疲惫,其他的都好。” 怀哥儿听了,这才点点头放心了。 热热闹闹的吃了饭,怀哥儿又陪着外祖父和越璞晟来到了书房说了会儿话。 越璞晟因问秦琰峥那边的情况,河南的水患现在也是朝廷的一桩难事,虽然皇上可能没将这件事看成是对太子能力的检验,但朝里却有些人会这样想,所以越璞晟这个舅舅也比较关心。 越承耕听了倒是说了一句:“水患的事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这一点皇上清楚,慢慢来,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怀哥儿还是赶紧的将自己和皇兄商量的情况给说了一下。 越璞晟点头,道:“你和你哥哥都是心里明白的人,如今朝廷里的事情虽然多,不过难点也就那么几件,还是多关注些比较好。”说着又对越承耕笑着道:“您说是不是,父亲?” 越承耕点头:“多操心在这些难事上,自然是应该的,不但是折子递上来的时候,就算是平常里,河南那边没有递折子过来,也要多问着,不能撒手不管了。” 又对怀哥儿道:“你父皇是想让你帮你皇兄多承担一些的,你要看明白这一点。” 怀哥儿忙道:“是,孙儿知道。” 爷仨说了半天的话,怀哥儿又陪着外祖父下了一盘棋,这才出来了。 一出来就又跑了一趟三爷爷那边,将调苏杰良去大理寺的事情跟越尚耕说了。 越尚耕一样莫名其妙,觉着这么个小人物,怎么还需要他小皇子亲自跑一趟?问了,怀哥儿自然是不说。 就这样忙活了一整天,终于将苏杰良的事情办好了,转天那个已经批复的折子回到了吏部官员的手里,吏部尚书越尚耕已经给下属打招呼了,这个苏杰良调去大理寺,而那个冒充的穆光当然也不能用,还要送到五城兵马司追究他冒亲的罪行。 吏部官员只能另外选人去大兴做县令。 苏杰良本人并不清楚。 他只知道小皇子那天突然的出现在家里,询问了一下自己候职的情况,然后没过两天,他就被调到了大理寺,正经被聘了正职主簿,正八品呢,也是朝廷官员了。 怀哥儿突然的改变决定,也是琢磨着,大兴虽然离得不远,但到底也不近,苏杰良要是被调到大兴去,怎么着也得将家人带过去,那么就需要在那边寻宅子,无论是赁还是买,肯定都是一大堆的麻烦事。 何况看苏杰良家的情况,只怕是搬家也是一大笔的破费,更别提买宅子了,怕是买不起。 如果依然是赁,那就更麻烦。 他身为皇子,高高在上,原本这些东西哪里能想得到?当然还是多亏了他生在如今这个皇家,姐弟三个和父母亲同吃同住长大的,在后宫父母亲就和寻常人家的父母一样,虽然对他们姐弟三人的教导比较严厉,但其他方面却比一般大户人家都要好。 怀哥儿常跟着父母兄长出门,对民间疾苦并不是完全不知,他甚至还有些了解,所以能想到这一点。 当然,还有一点最重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