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转身回去喝茶去了,把这个场面扔给了孙庸和吕信。 “司徒横,你说我们是好好谈谈生意呢,还是把你这几间破屋子给烧了?”吕信慢悠悠的道。 “哼,技不如人,要杀要刮随你便,这里没有一个怕死的!”司徒横忍者剧痛狠声道。 “名字叫司徒横,你这人也很横啊,”孙庸嘲道,“要想杀你,我师兄的剑就不是拍你的左臂了,有多少条臂膀都给你卸下来了。” 司徒横嘴唇哆嗦了一下,张了张口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孙庸的话一点不假,要是阴石想杀他,他这条胳膊早就不在了,现在看着黑水帮的人倒了一地,哼哼唧唧的叫着,但都是些外伤,且都不致命,唯一一个死掉的还是因自己的毒砂而死。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司徒横道。 “我们是谁不重要,”吕信道,“我说过,我们是来谈生意的。” “我连你们是谁都不知道,这生意怎么谈?” 司徒横到底是一帮之主,虽是自己的人都被打得满地找牙,但帮主的架子还是端着,抱着已经抬不起来的左臂,跨过躺在地上的帮众,回大厅坐在了主位之上,看来他这回是真的想谈了。 没参与打斗的账房管家余安赶紧上来给帮主倒茶,其他的几位垛头也挣扎着起身站在司徒横一边,样子很是凶恶,但已经远没了刚才的气势。 他们现在都明白,这几个人绝不是什么凡夫俗辈,能以这种方式和他们见面,不但是大有来头,还一定和他们有关。 这时候孙庸和吕信也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吕信看了一眼已经凉了的茶杯,余安见状赶紧过来给诸位添茶,眼带惶恐,早没了初见时的笃定。 吕信悠悠地抿了一口茶,顺着司徒横刚才的话道:“只要生意能谈,我们是谁司徒帮主迟早是会知道的。” “那你们就说说看吧。”司徒横铁青着脸道,被人打着谈生意,这恐怕对他还是第一次,怎么想怎么郁闷。 “这就对了,向你们打听点事,付钱的那种,”吕信道,“听说黑水帮在河西一带势力很大,有点风吹草动没有你们不知道的。” 吕信是老江湖了,说是付钱,那我得到的一定要是真的,随便说几句湖弄我们是要负责任的,这就是生意。 “哼哼,”司徒横苦笑一声道,“我们要是什么都知道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看来你们还是知道一点的。”吕信道。 “那看你要问什么了。”司徒横道。 “承天教右使沙康从这里过去多长时间了?”吕信道。 吕信知道他们一行人的行踪是藏不住的,索性问大一点直接一点看看,司徒横的反应让他感觉这一招算是用对了。 “你们谁是翁锐?”司徒横一惊直接站了起来,左臂的剧痛让他皱紧了眉头。 “翁院主不在这里,他领着他的小媳妇看风景去了,”吕信轻松道,“看来你对他的事知道还挺多的吗。” “哦,哪里,”司徒横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失态,慢慢坐下道,“这翁锐翁院主和承天教右使沙康的楼兰之约江湖都传遍了,我们也只是听说一些罢了。” “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吕信道。 “承天教的人一向神出鬼没,他们的行踪我们怎么能知道?”司徒横道。 “我怎么听说你们和承天教关系不一般啊?”孙庸道。 吕信一开口孙庸就明白他的意思,他的这句话也就是个分析推断,以黑水帮的实力,显然不足以在河西立足,除非是和承天教有什么媾和,一提承天教司徒横紧张的神态让他决定先诈一诈。 “这怎么可能,”司徒横断然道,“我们只是在这河西一带做些生意,怎么会和承天教扯上瓜葛,再说了,我们这么个小帮派人家也看不上眼啊。” “哼哼,”孙庸冷笑一声道,“司徒帮主倒是推得一干二净,没有点把握我们能来这里?要不要我师兄亲自来问问?” 司徒横一时茫然无语,他不知道这些人对他们到底知道多少,停顿片刻,抬起头来,常常舒了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道:“我们能怎样,技不如人,也只能寄人篱下讨点生活罢了。” “这么说你们在承天教里过得也不好?”孙庸道。 “不是在承天教里,只是有些来往。”司徒横道。 “什么来往?”孙庸道。 “通些消息,再给些钱财。”司徒横道。 “那你们就甘愿一直这样?”孙庸道。 “不这样又能怎么办?”司徒横道,“我们也得活呀。” “和我们合作,”孙庸道,“要是这次我们能把承天教铲除,你们也就不必再受它盘剥了。” “不是不可以,但不知道我们能帮到你们什么?”司徒横道。 “沙康的消息和其他中土来这里江湖人士的消息。”吕信道。 “沙康的消息确实没有,但最近来这里的中土江湖人士却真的不少……”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