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却过分得让人根本不想听他说话。 他是魁梧健壮的,那物又大得让宴卿卿害怕。他搂她的腰从后面进入时,无论是这姿势还是那物的影响,都让宴卿卿觉得连呼吸也要困难起来。 她半跪在床榻之上,腰线弧度美好,环着他一只手,饱满的胸脯也被他握在手中。宴卿卿的双手只能被迫撑着枕头,手指用力紧攥起枕巾,薄汗浸身,嘴里轻轻呼着气,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却快得像要出来样。 宴卿卿今日没喝安神药,身上也尚有力气,可现在却连反抗都不太敢,这般大的动作,他又禁锢着她的腰,实在让人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挣脱。 到了最后,宴卿卿的额上已全是汗珠,趴在床上酥软得没了力气。他则亲昵地蹭在她耳边说:“好姐姐,我这般对不起你,能给你个后宫首位当做赔礼吗?” 宴卿卿羞愤异常,并不想回答他。 寂静的深夜中,宴卿卿和闻琉有暧昧的亲密无间,他重欲,手段孟浪,话从一开始的什么都不说,到现在什么话都说得出,过了才仅仅几个月。 宴卿卿似乎和他有了一种怪异的默契。她的端正贤淑被他撕毁,闻琉的君子如玉也不复存在。 他们好似更近了一步,可到了白天,却又是完全不一样的场景。 她还是闻琉敬重的姐姐,闻琉也是那认真有礼的帝王。 宴卿卿觉得害怕,他们不该这样。 即便是梦,也不该。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宴卿卿浑身酸疼得厉害,但那儿却要好上许多,除了有肿胀的感觉外,疼痛倒没多少,也没浊液流在腿边的四处,只是微微湿润。 宴卿卿洁白的脚趾微微蜷缩,身子有空虚的难受,似是晚上的噩梦传到了现实一样,让人有些分不清。 她委实难以忍受这种不伦般的梦境。闻琉对旁的女人没兴趣,为人忠诚正直,性子稳妥不出差错,是宴卿卿欣赏的类型,可这也不代表宴卿卿能接受他。 他们关系那样好,闻琉既是她亲人样的弟弟,又是她交心的好友,两人……怎么可以! 宴卿卿咬了咬唇,心底难以忍受。饶是闻琉毫不知情,她也总有种不好再见他的想法。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轻揉眉心劝自己不要把胡乱的梦当真,没多久就过去了。 她像往日样装作无事,叫来外边丫鬟伺候洗漱,之后又忍着肿胀之感到书房里——闺房中虽是干净,但她却觉得有股靡靡之味,不想待下去。 来了书房又静不了心,只能捡起画笔绘府中雪景图。 宴卿卿惯常是会掩饰自己的,没人发觉她的异常。就连贴身的丫鬟相然,也只以为她是起了兴才来作画,倒没想过自家小姐昨晚大半夜都没睡。 忽然有小厮来禀报,说宫中来了许多赏赐。宴卿卿心猛的一跳,吓得连画笔都握不住,直直掉在了纸上,毁了幅画。 闻琉怎么突然在这节骨眼赏东西过来? 小厮回得快:“侍卫说这是今年新来的贡品,因为路途遥远给耽搁了,而没越年,陛下心中松气,就让人给送过来了。” 闻琉时常赏东西来宴府,理由各不相同,都是好心。贡品延迟来朝的事少有发生,可也出现过几次,先帝还因此生过场大气,宴卿卿曾经听她兄长说起过。 她心里有点慌乱。 昨夜的鲁莽粗俗事刚刚过去,闻琉什么也不知道。可这无缘无故的赏赐,反倒有点像赏给后宫承欢的妃嫔,宴卿卿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 她最后摇摇头,把心中这一想法甩了出去。 宴卿卿以前从不会想多这种事,自中了轮定安后,倒让她愈发疑神疑鬼,便连最平常的事都觉得怪异起来。 她轻轻摆手对小厮说知道了,让他出去替自己回一声多谢陛下。 宴卿卿着实是要被那梦境折磨得不安稳,白天夜里都想着。 或许是轮定安的副作用,她的眉眼之间,竟多了与往常不一样的媚意,这是与人云雨快活过许多次的艳媚,逼得人不敢看她。 宴府有上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