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捕捉也没有捕捉到金鼠姑的身影,安时礼心下着急,忍不住向董鸿卿打听:“我听说,今日你去买栗子,若不是得一女子相助,差些就被人诈钱财了。” “确有此事,多亏有金姑娘相助。”董鸿卿如实说道,“昨日在大宗伯府上有见到这位金姑娘。” “她与你通了姓名?”安时礼的眉头再次一皱。 “是。”提到此事,董鸿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眼睛管着地板看。 金鼠姑一直夸他脸庞生得美,没有分寸,扯着他的袖子强与他通了姓名,董鸿卿拗不过,也怕她像昨日那样逾礼,意意思思和她通了。 通了以后,她管他叫董公子,声儿别提有多好听了。 “她人去了何处?”看到董鸿卿微红的耳垂,安时礼胸口的闷气越聚越多,直冲太阳穴里。 “说是要回苏州了。”董鸿卿支吾回道,“回苏州……找男人。” 竟撇了自己回苏州找男人,安时礼拿起茶杯,佯装呷茶水来掩饰脸上的不悦之色。 安时礼不迭把闷气放些出来,那金鼠姑忽然就出现在了门首,笑嘻嘻跳过门槛,不知羞耻,用娇滴滴的声儿道:“董公子,我觉得苏州男人没你好看,不如你当我的……孽障大人?” 金鼠姑边蹭边说,话还没说完,看到安时礼,一时错愕不已,话都不知接着说了:“你怎么在这儿?” 安时礼放下茶杯,扭头看去,金鼠姑肩上背一个装满东西的小竹篓,看见他,目瞪口呆没了反应。 反应过来时,金鼠姑转身要逃走。安时礼不紧不慢起身,与董鸿卿说句再会,举步走向金鼠姑,步子跨几步就追上了。 “偷了我的衣服,你还想跑?”安时礼扯金鼠姑的背篓。 背篓里装的东西乱七八糟的,动一下,还有铃铛这种响声。 背篓被扯,金鼠姑蹭不动一步,安时礼不多说废话,用蛮力把她塞进马车里,一起回府。 金鼠姑偷了安时礼的衣服,典成银子,心虚不已,上了马车,卸下背上的背篓,抱于胸前,而后一头埋进篓里,不敢见人。早知道如此,就不该贪董鸿卿的美貌,直接回苏州了才是。 安时礼与她对膝而坐,看她心虚的举动,嗤笑一声,语气平淡:“还会害怕啊?说吧,刚刚你想对董公子说什么?” “当我的男人啊。”安时礼语气平淡,金鼠姑以为偷衣服的事儿翻篇了,抬起头,含笑回答。 安时礼心里酸得胸口透不过气来了:“为何?” “董公子生得实在好看,人也温柔,就是不知道尘柄好不好了。不成,我得回去问一下。”金鼠姑重新背上背篓要下马车,安时礼单手摁住她蠢蠢欲动的膝盖,切齿问:“那你觉得,我的尘柄如何?” “好是好。”金鼠姑嫌弃地看向安时礼,“但孽障大人不温柔,踩我的壳,无端凶我,还敲我的脑袋,忒坏了。还是董公子温柔,不小心踩到我鞋,替我擦去鞋上的泥土不说,还会诚恳道歉呢。” “好了,闭嘴。”安时礼不想再听到金鼠姑的嘴里蹦出“董公子”这叁个字。 这叁个字,金鼠姑总用软绵绵的声音说,着实是让人感到不爽。 安时礼不再开口说话,捋着脸回了府。 了下马车,安时礼的脑子一热,当着小厮与奴哥的眼皮下,拽着金鼠姑进寝室里。 ……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