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就用看戏的心情去看戏。 我靠! 一激动,我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腰桿,疼痛感立即扑向我。 腰际无力,我又倒回椅子上。 看了我的反应保身哥很是满意,又吸了一口果汁。 左右回想,我恍然大悟,又大力拍了一下桌。 「难怪你那个时候那么囉唆!」 一起身,腰际又给予我一阵直入脊椎的抽痛,痛得我直瘫椅子。 保身哥给了我一抹无比灿烂的微笑,幸灾乐祸意味十足。 时间回到一小时前…… 腰部传来的疼痛已经让我顾不得呻吟,用尽全身上下的力气只够让我瘫在地上呈现死尸状。 当我意识逐渐模糊时,我听到保身哥的声音,这时他的声音对我来说,无非就是一大福音。 「哇靠,六折你在这里做什么?看风景?」 看你妹! 虽然我很想这么骂,但现下有求于人,我把这话先嚥下了。 「保身哥……我腰闪了。」 喉咙乾哑,我的声音已经残破不堪。 就像于大海之中看到一块救命浮木,就是硬生生也要挤出话语说明我现下的情状。 「阿,你说什么?清楚一点。」 但很显然的这浮木很有个性的不想救人一命,死命不让我抓住。 夸张的蹲下来,保身哥把耳朵伏在我嘴边。 「我说……救我……」 一股旋绕于保身哥周身的热气,立刻绕进我的鼻腔,原本就闷热的空气经保身哥一靠近更是让我喘不过气,勉强把四个字咬清,我已气喘吁吁。 「大声一点我听不到!」 似乎还玩得不够尽兴,保身哥依然声称耳背。 我欲哭无泪,只能再使力让嘴勉强扯出字。 「救……我……」 「为什么?」 很好,我记住你了。 这回他总算听见了,缩回原本的距离,蹲到我面前,但回我一个欠打的问句。 我很确定,我如果这次腰闪如果好了,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 保身哥我可以打你吗?一拳就好!不会痛的。 直呈死鱼状态,我索性闭上眼睛,不理会保身哥的胡闹。 阿,活着好累,又是闪到腰,又是保身哥的「逼死人不偿命」。 人生苦短,不如归去…… 就是闪到腰痛到死这死法过于愚蠢而已…… 反正死了也没感觉了,蠢不蠢,应该也没差了吧。 爸妈,对不起,儿子二十五岁就早逝了…… 别哭,我有保保险的,至少能让你们领有一笔保险金,多不多我是不知道,可这种意外险好像会赔比较多钱吧。 隐隐约约的,我看见了一场葬礼,一场西式的葬礼,人来人往皆着了一身深色套装,而我飘浮于半空中。 葬礼的前方摆放了一口仍未闭棺的棺材,而里面静静的躺着闔眼的另一个我。 爸妈于我的遗照前频频拭泪,心突然揪紧了一会。 我上下扫视整个葬礼来宾,几乎都是曾经有过交集的同学或曾共事的同事。 保身哥直接穿着l.l饭店的制服,也是,他原本的制服就是类西装的套服,根本不用特别穿西装,脸上还摆着一副「葬礼完就能去上班」的脸,真是有够机车的。 我祝褔你和吝嗇姐的爱情路上坑坑洞洞,永无光明之日。 吝嗇姐难得穿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