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必须在两年后的时间内完成新一轮的体制改革。 陈家这次的事情则是刚巧撞在这节骨眼上,陈家自然会成为“杀鸡儆猴”里的那只鸡。 “一号首长是真下了决心?”庄周沉着眸,嘴角抿成了坚硬的弧度。 庄泽宇想点一根烟,但想到老爷子早就戒烟,这会儿闻着烟要是破戒,指不定又得拿拐杖在他身上招呼,于是只能讪讪地将一包烟给放了回去。 “决定了,不仅是咱们军部,南海那边也在做人事调整,新一届的领导班子在两个月后的国庆日就应该公布了,除了一号首长位置不变,底下的人估计都该挪一挪位置。” 庄泽宇对于那座位于京都的红墙大院讳莫如深,他去过几次做军事汇报工作,对于深墙大院里的一草一木都记忆犹新,对于里面的人却永远没有印象,因里面的人不管是走路还是举止都跟幽灵似的,仿佛在里面的一切都有着自己的规矩。 这大概就是处于上位者的高处不胜寒吧。 庄泽宇还是觉得战区大院的氛围好,办公室外头偶尔能听到士兵们操练的口号声以及每年新兵蛋子那稚嫩的脸庞。 老爷子放下手里的玉盏,忽然靠在沙发上,眯着眼道:“国庆后咱们庄家也得拿出态度了,不能总是跟着别人站队,也得自己决定一把。” 庄泽宇听老爷子说得一阵心惊肉跳,就连庄周眼底都划过诧异,因为老爷子对于站队的事情从不关心,任由儿子决断,但在这一次老爷子明显决定插手此事。 老爷子见父子二人那凝眸的模样,遂不由得冷嗤:“你真以为你这些年一直站队就没错过,要不是我在上面打点,你早就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不过这一次倒不是我,要谢就谢你那大儿子消息灵通。” 庄泽宇拧着眉,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庄易?他一个开公司的,能得到什么靠谱的消息,爸,你也被太宠着他了,那小子也是个混不吝的。” 老爷子冷冷一笑,越发不想看见儿子那张愚昧的脸,反而看向一脸沉默的庄周,慢悠悠的撑起拐杖起来,又道:“知道你瞧不上庄易,但有时候人也不能太自负,你越发觉得是泥潭里的人,也许就越是比你想的更有可能挣脱出低谷,行了,说了这么多,我也乏了,你们父子慢慢聊吧。” 等老爷子上了二楼,庄周才抿着唇看向庄泽宇,“爸,庄易真的只是个开公司的么?” 庄泽宇被问得莫名其妙,原本想要点头,但一想到刚才老爷子的话又顿住了,便冷哼道:“他是没办法走体制内内的路子,不开公司还能干嘛。” 庄周眼神落在其中一个“卒”上。 从以前开始他就认为庄易不过只是棋局上的一枚卒,力小而容易被忽视,可一旦局势转变,一枚小小的卒却能配合马炮更容易形成攻杀组合。 此时近郊某大院内,庄易手里的卒恰好掀翻了李牧手里的一枚炮,一边笑着听李牧汇报昨日顾笙说的话,嘴角的笑意渐深,一双浅灰色的瞳孔泛着凉薄的光,声音平静得令人心惊胆寒。 “所以,她这是打算准备回京都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