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点声,说你爱我好不好……让你难过的事,我以后就再也不做了……” 雷雨昏沉,唐辛夷小心捧起她的脸,落下急迫的亲吻,从发丝到睫毛,脸上还有几缕泪痕,紫色的闪电擦着隔壁顶楼的避雷针滑下,肌肤如玉,电紫金光,竟照的那泫然欲泣的小脸诡异绝美。 苏红凛暗哑低叹了一声,手掌揉搓住一只极软的娇乳,感受着硬硬的乳尖在手心里的哀求。 “……我爱你,辛夷……我最爱你的是不是……” 又闷又热,头顶仿若烈日当空,脚底热浪翻腾。 唐辛夷被吮着舌头,倒转过身子背靠在苏红凛怀里,睡衣和内衣分向撩开,露出挺翘的绵乳,宽松的短睡裤因为支撑开的大腿全部坠到腿根,从裤腿里露出真丝内裤。 “湿答答的……丝绸质感的内裤真想摸到天昏地老啊……” 直接从裤腿按上去,薄薄的蓝色真丝将唐辛夷鼓鼓的形状全部黏出来,苏红凛的手指就贴着丝滑温凉的轮廓摸来摸去。 如同隔靴搔痒,唐辛夷扭头移开被舔的湿痒的耳蜗:“一直摸外面的话,内裤脱下来给你摸个够哦!” 偏偏苏红凛的拇指隔着几乎摁得出水的极薄内裤,重重按下肉唇包裹的小核,技巧地揉捏搓弄,一根长指慢慢顺着微张的丰隆唇肉滑了进去,被火烫的穴口磨吮蠕动着,她的声音居高临下,“进去?” “唔……嗯……” 辛夷不敢看她,偏过头去,被大力扳回来,逼她看着她的眼,嘴角上扬,眉长眼深,一双眼瞳格外漆黑,从前看是飒爽轻佻,如今尽数成了克制而坦然的眷眷柔情,兼之浸在情欲中久了,又添了势在必得的娟邪。 佯装的,一望即知的凶残不好惹。 她要是男儿身,本该就是纨绔子弟多情种,如今能这般收心专一对自己,她就算吃亏说出去也是炫耀的资本…… 苏红凛听到她不住咽口水的声音,笑得更加畅快,手指从肉缝里挑出薄布,直往肿胀的阴蒂头招呼,唐辛夷适时的嘤咛出声,胸部高高翘起,瘦伶伶的背脊撞向苏红凛胸口,两人都窝向沙发里。 “嘴里藏什么好吃的,也让我尝尝……” 一手趁机握上那团跳脱的玉兔,低头罩住呻吟的小嘴,宽厚的舌面舔舐着她的上颚牙龈,密密麻麻,又痒又舒服。 小穴里吐出略带白丝的黏液,被苏红凛两指推染开,涂在阴蒂上,大腿根,黑暗中也能看见唐辛夷大张的腿内有层晶莹油亮的薄汗,苏红凛揩完体液,顺手掐了把,却发现不是水是她本来肌肤的光泽。 待她上下其手,欲罢不能地抚着那温凝如脂的肌肤,却不碰饥渴难耐,不住吐着淫水儿的穴肉,唐辛夷便情急地含她的舌头,大口大口的吸得她发疼。 嘶……嘶……的喘气还带着唾液吸溜的声响。 不好欺负不好惹的,一直是她才对。 暴雨倾盆,惊雷闪电,大颗大颗的雨珠砸在玻璃帷幕上有些吓人,露天庭院里的花盆忽的被刮翻在地。 闻声惊得唐辛夷一下合紧大腿,下巴湿漉漉的扭头看向屋外,苏红凛感受着指尖有一股逼迫感,顺着粘腻的湿滑就入了半根手指进去。 甬道果真如预想般的水润紧窒,热热的嫩肉包裹着指节正频率很快的,有规律的一动一动的吮吸。 唐辛夷呜咽着彻底瘫软在她怀里,只是眼睛还不甘心地盯着窗外飘散零落的花瓣,它们被风雨夹杂着飘零纷飞,糊在玻璃上承受雨露浸润。 苏红凛捏着她的小豆豆,一手慢慢摸索探寻着动了起来,她不去找那处高地,而是细细感受着蠕动的穴壁,指腹寸寸按捏着每一道软腻褶皱,更令人发狂。 清亮的体液被勾弄出来,不规则的穴肉被搅弄,发出几不可闻的黏糊声响,唐辛夷张着口呼吸,就在苏红凛耳边,发出比雷雨更震荡人心的声音。 “……唔……我爱你红凛……呜呜……我好喜欢你啊……红凛……红凛……啊……” 强烈的充实感逼得她弓起了细腰,雪乳颤颤挺立,身子绷得像只小虾,整个身子被那只手插着顶弄挪移,不多时便软下了腰身,再没力气去抵抗,只迷蒙着眼睛轻声呻吟。 不多时,便喷了苏红凛满掌的潮液。 电流窸窣窸窣绕过电线,跑到灯芯处点燃光亮,先是顶灯,再是电视,屋子里的所有电器重新开始运转起来,照的屋子亮如白昼,电视还是那个频道,却放着另一档节目,顿时热闹起来。 被收拾干净的唐辛夷换了身睡衣睡裤,此时正缩在沙发和苏红凛背上发呆,苏红凛吃完了葡萄,好像更饿了似的,又开了桶梦龙冰淇淋吃着,给自己降火。 唐辛夷看着屋外渐小的雨势,趴到她背上咬后颈:“这么晚了,他们还没到吗?” 说曹操曹操到,安全门的音乐隐隐传来,一对高大的可人儿提着行李包冲进客厅,看见苏红凛就要熊扑过来拥抱。 “raizel——好久不见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