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 “当然了,我们家做的是重工,跟古董完全不是一回事,拿现在的话来说,一个文科的、一个理科的,聊都聊不到一起去,但是那几年老爷子年纪上来了喜欢古董,总拿你当借口,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所以就跟他们稍微联系多了点。”乌父如实说。 乌家与余酩接触的过程并不复杂,就是余酩做古董生意,乌家老爷子想玩古董,连带着要给乌瑾买,后来乌瑜出生,买的数量还翻倍了,有熟人就有购买路子,主要是能掌眼。 古董市场从古至今都是有懂的人脉才不容易被坑,所以玩古董的,多多少少会跟教授、古董世家、古董商有关系,让人看古董是不是真的、什么年限、官货还是民货、正品还是仿品、什么年代仿的等等,看这些问题给出答案来就叫掌眼。 一般不玩大的,差不多找些古董教授来摸一摸,确定个大概年限,知道是否吉利,自己喜欢就可以下手了,当然还要看手里有没有足够的钱。 乌家当时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喜欢、爱玩、想买,谁来推荐都无所谓,只要是正品,哪怕有一两件走眼了,乌家也不在乎,顶多是以后换个人掌眼。 余酩呢,从头到尾没能接触到老爷子,那时候老爷子接了政府的单子,没下放给刚进公司的乌父,觉得他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所以余酩找上来的时候就跟乌父接洽。 一开始乌父的朋友是想通过乌父将余酩引荐给乌家老爷子,结果等乌家老爷子有空回来了,却觉得余酩都跟乌父玩得差不多了,他去横插一脚不叫事,何况余酩跟乌父先接触了,对他而言就是小辈,哪里有长辈越过自己儿子跟儿子朋友接触的? 这就导致余酩的身份始终压在乌父朋友这个位置上,偏偏乌父对古董不是很感兴趣,每次都是老爷子需要了,他就到处撒网叫人,而余酩每次都来接单,问能不能见到老爷子。 乌父被他接了几次单子,总不好意思一直让人家失望,就跟老爷子说,抽空见一面也行。 但是吧,事情就是这么不巧,本来在某场宴会上安排好的见面,老爷子忽然又被政府邀请去了另外一个饭局,喝了半个通宵,没赶上宴会。 “差不多就是这场宴会之后,余酩跟我的交集就少了很多,后来老爷子再买古董,他也不来了,我还跟他道过歉,但是他觉得我是在耍他,如果是其他人,我肯定想办法当晚无论如何都让老爷子来,但那是政府邀请,没办法不去。”乌父说来也是满腹委屈。 好不容易老爷子答应见一面,偏偏余酩自己倒霉,政府临时组局,说是即将又有新的发展,请了不少各个行业的龙头企业老板去饭局,并不止乌家,哪里有单独怪乌父身上的道理? 苏云听着,摸摸下巴:“其实这也不怪叔叔你跟老爷子,确实是余酩倒霉,我这边下单的人就给了他的生辰八字,这人是做任何事都会恰好遇上最倒霉情况的命格,您就算再安排,说不定当晚就突然暴风雨,直接拦着老爷子无法过去。” 有句话叫“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非常正确,人的命格中该倒霉的时候除非换到其他人身上或者用手段化解,不然就是真倒霉。 尤其余酩这种好事没干几件、坏事一箩筐的,老天不会让他称心一辈子,总要在一些方面膈应他。 乌父叹了口气:“这么看来,或许这就是你要找的人了,不过他已经死了,而且我不知道他葬在哪里,要不我让助理查一下?” “那就多谢叔叔了,查不到也不要紧,这人万一是假死的,必然查不出什么来。”苏云笑着说,免得给乌父太大的压力,她还是倾向于当时余酩的葬礼是为了换命格。 不然怎么可能二十五年前余酩死亡、静灵门就刚好从那时起失去了余酩的踪迹呢? 后面乌父又跟乌瑾说了下现在医院和家里的情况,老爷子依旧在icu,吴叔一直守着,没怎么休息,可能快熬不住了,至于家里的兰姐,她还是在给老爷子收拾毛巾,但是现在毛巾送不到icu去,她似乎有点焦虑。 总之,这些事情交给乌母就可以放心了,乌母是个很细心的女人,兰姐这些小动作瞒不过她。 在乌父准备挂电话的时候,苏云忽然想起一件事:“等等叔叔,我想问一下,当时给你介绍余酩的朋友是哪位呀?我认识吗?他现在什么情况?” “你问这个呀,你当然认识,当年你来乌家参加宴会的时候,不是有个胖乎乎的叔叔想抱你,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