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渊渟从来没有试过这种幕天席地的自慰。何况还是随时可能有人会经过的湖边。 而且现在她为了看清他的动作稍微往后分开了点距离,虽说湖边灯光昏暗,但是只要路过的人有心看一眼,根本什么也藏不住。 字渊渟没法不犹疑,实在太难迈出这一步。但是无声的僵持实在太磨人心态,越延续越有冷凝的架势。 他败下阵来,还是没法对着她说出来个“不”字,于是只能轻轻呼出一口气,伸出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她歪了歪头,目光太坦荡,几乎让他有些羞耻。 他圈握住自己勃起的性器,表皮在撸动中微微移位,有些干涩,但刮擦过凸起的肉楞的时候又无可避免粗暴直接的快感,夹杂着轻微的涩疼,顶端在他的动作中不断隐没又露出。 没有哪一次的自我排解比此刻还要难为情。衣物的摩挲声在这样寂静的湖边几乎有些刺耳,他闭了闭眼,自暴自弃地加快了动作。 但不知道是不是这种情况实在让他太过紧绷,自己动作了半天根,虽然有几分快感,却迟迟难射。他颤颤巍巍睁开眼:“……帮帮我。” “怎么帮?” 他也不敢提太过分的要求,只是说:“亲亲我。” 李珂等了半天,早有点不耐烦,闻言俯下身吻他。只是人有点不耐烦分心,亲吻的时候也是带了点敷衍,收效甚微。 没有黏腻的水声,只能听到他虎口圈握撸动的轻响,偶尔手底下撞到自己的小腹的轻啪声。因为接吻而靠近的姿势,让她看不到下面的情景,只知道字渊渟呼吸很急,喘息声实在是有点大,也杂乱,偶尔轻轻嗯声或者哼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有点淫靡。 字渊渟几乎局促到浑身出汗,等她离开自己的唇,也再张不了口要求别的,只能抿着唇干撸。 只是晚上虽然人少,但这里终究还是公共场合,他听到脚步声,踩着梧桐落叶的脆响,由远及近。 他整个人一僵,伸出手搂着她的腰将人压到自己身上,握着阴茎的手挤在两具身体中间,严丝合缝,微微颤抖。浑然和他们最开始见到的抱坐在一起的情侣没什么两样了。 交谈的人声断断续续,刻意压低,并不能听清,随着距离再次拉远而渐渐矮下去。 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心如擂鼓,还迷茫于自己怎么会真的听她的在这种地方自慰,就被人轻轻推开:“人走了,继续啊。” 他停顿一瞬,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也知道她今天不看到他射出来大概不会轻易罢休了,只能继续动作。渐渐有了点水声,性器顶端水滑清亮,隐隐反光,李珂伸出手指刮过,指尖腻滑,“是快射了吗?” 字渊渟怔愣,看着她把指尖凑近鼻尖轻嗅,圈握在手里的性器猛地跳动,像是被人摇了半天充气的可乐瓶,突然扭开瓶盖,里面的气体猛然迸发。 他射得突然,未作遮掩的喷射将两个人的衣服都沾上了点湿痕,李珂穿得轻薄,能感受到陡然的重量砸到衣服上,贴到皮肉上的一刹那的滚烫几乎鲜明,片刻又冷凝下去。 最要命的是,李珂皱了皱眉:“怎么是这个味道?” 充斥鼻尖的味道实在浓烈刺鼻,乍一闻有点类似84消毒液,形容不上来的膻味。 以往虽然也听说精液腥膻,但只以为是类似羊肉的膻味,现在倒发现是完全不一样的。总归不大好闻。 字渊渟停顿一瞬,低声说了句“抱歉”,几乎是立刻就把自己收进去,拉上拉链扣好腰带。 他这些动作完成得很快,接着用干净的那只手费力抽出张纸,想先帮她擦掉弄到身上的那些,就看见李珂指尖挑起来一点沾在胸前的衣服上的浊白,凑到鼻子前——跟前面抹他前列腺液的动作如出一辙。 字渊渟呼吸一滞,手心里的纸被他捏得皱巴巴。他低下头,没管她手上的动作,把她腰上的那些擦掉。 他心思有点发散,等手按上她胸前的软肉才回过神。 李珂瞥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倒是他自己,做贼心虚似的快速掠过,这才开始整理自己同样沾了许多浊液的衣服。 字渊渟有些懊恼,接着就听见她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听说是可以吃的。” 他猛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