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的。” 施牧不好意思状:“只听说过后院争斗,但没亲眼见过,本以为拘于后宅一地的争斗到底比不过你手握外头的权力。” 寄娘好奇:“你没有成亲的确不了解,但是你家中难道也没有?你见过家中哪个妾室光明正大地压过正头夫人?” 施牧却说:“的确没有,家父和家中兄弟都不纳妾,后院几乎没什么事,一切都配合外院。”他笑叹一声,“所以,虽知道你从寂寂无名到如今这一步必然付出许多,却不知晔王的后院依旧紧紧绑着你。” 寄娘惊讶,施家的家风竟然如此清正?但是外头传言很少,她都不曾听说过。 看来施家实在是低调。官职不低,却如此低调,又有施牧这样的儿子,那位施大人似乎也挺有意思。 施牧和寄娘聊完,一路思索着回家。 管家迎他进门,见他出神的模样关心询问:“主子在夫人那儿遇到什么难事了?” 施牧摸着下巴问管家:“什么样的正妻进门后,压不住侧室?” 管家想也不想说:“那必是不受宠的――”说完想到那位无痉蛉耍突然福至心灵,又转了话风,“但若是史家小姐那样的性子,受不受宠旁人都不一定压得住。” 施牧皱眉。 若是能让无就牙腙释蹙秃昧耍她的才能和本事,没有晔王反而更能大展所长,如今却被晔王被他的后院捆得死死的。 管家跟着施牧往山庄内走,主仆一人一样深思的表情,都想着同一个问题:怎么打压下那个新王妃的气焰? 司马墨和他们迎面碰上,行礼:“先生回来了?我正想去夫人那呢。” 施牧回神:“你去无灸嵌什么事?” 司马墨说:“并无事,只是见先生不在,便想一同去夫人处,正好上次夫人讲土地兼并的问题讲了一半,我还想继续听下去。” 施牧:“下回带你一起,今日她刚歇下,不要去扰她了。” 司马墨应是,又问:“先生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您和管家都一脸为难的模样。” 施牧对司马墨什么都说,他认为帝王不仅要高屋建瓴,也要了解人情百态,什么都了解才不会想当然做决策。 司马墨听完,跟着犯难想主意,想了一会儿,轻轻击掌:“如果祖宗生气的话,这个王妃是不是就不妥当了?” “祖宗生气?”施牧和管家异口同声。 司马墨:“是啊。”他垂下眼,“我爹娘至今不被允许入紫云殿,不就是他说不合宗法,扰祖宗清净吗?” 老皇帝登基后,直接否决了司马炀的帝位,只说他是太子监国。有大臣提起让司马炀夫妻入历代供奉帝王皇后的紫云殿,皇帝也不允许,说司马炀一个寿数不长的“小孩子”会扰了祖宗清净。 施牧眼睛一亮,立刻招手让管家过来。 半个月后,晔王大婚。 亲王的婚礼,王妃又是高门贵女,加上皇帝本就亏欠晔王一个王妃,如今食言心虚,让礼部隆重举办婚礼,这场婚事极其盛大,整个京城提前三天开始热闹,就连京郊的寄娘都感受到了这份“喜气”。 施牧看着桌上丫头拿过来的喜果:“这次礼部真是大手笔,一场婚礼耗费不少。如今人人都猜测晔王在陛下心中地位稳固不倒,也不知道皇后和贤王什么心情。” 寄娘拿了一颗枣子放进嘴里:“他们旨在对付我,想借史小姐这把名贵的刀杀人,自然要承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