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先前便说了,你不能再将事情瞒着寡人,不能再独自决断任何事,”赵琨从后头伸手来掐他下巴,“你真的不知道吗,韩桃——你该做的是求寡人,求寡人与你同去巫神庙,寡人不应你就哭,再不应你就求吻求抱。而不是一意孤行,更不是像先前那样趁寡人上早朝,带着人就出了宫!” 韩桃眼尾微微泛红,才知道赵琨是在意他一声招呼不打就出宫的事。 “知道了吗?”赵琨语气松了下来,随即又狠狠捏了他一把,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明明还没做什么,但韩桃已经因为羞愤而难熬了。 韩桃酸痛得身子一抽,忍着声低低乞求道:“知道……” “还会再犯吗?” 韩桃猛然摇头,扭头乞求看着。 长衫最终被放下了,遮盖住一切。赵琨打得也不重,只是手劲大了些,打得时候听得响亮,叫人生耻意。 韩桃生平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长衫下的一处贴着衣料,火辣辣的,酥麻酸痛。 他从窗前撑起身,面颊还泛着红意,眼中还沾着泪,他别过头来试探着吻赵琨。 韩桃又望着赵琨那双强装冷淡的眼,抓起赵琨的手,犹豫着摸上被打的地方,好像希望赵琨能心疼他摸一下。 “那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巫神庙吗?” 第67章 还有十年之久 指腹隔着衣料摸过被打肿的地方,能摸到具体的轮廓,摸到耸起的丘与微凹的线,赵琨摸了会儿,收回手来。 “寡人允了。” 他看着韩桃笨拙地穿上裳裤,眼里的幽深又多了几抹。 下午的时候,绣使就接到调遣开始收拾起来,驻扎的军队会连同绣使易容的假赵琨一起回到都城,而真正的赵琨则带着韩桃往南郡去。 两辆马车套了马,在日落时分驾离村庄,驾车的绣使挥舞着马鞭,空青、暗卫和陆得生在一辆车里,赵琨和韩桃则是单独一辆。 车轱辘又转起来,车里,韩桃还靠在赵琨肩头昏昏欲睡。 差不多从下午开始,韩桃就嗜睡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赵琨打了他屁股的原因,他感觉身子又酥又麻,提不起力气来,想到他撑手在窗边,被赵琨扒了裤子狠狠打的情景,连着面颊都开始泛红。 他在马车里半睡半醒,又被赵琨抬手贴上额头。 “发烧了。” “嗯?”他迷迷糊糊睁开眼。 “没事,”赵琨像是知道什么一样,没有再问更多,“烧得不高,再忍忍,如果烧高了再问二叔拿药好吗?” “……好。”韩桃知道赵琨是为了让他身子适应过来。 赵琨又让他趴在自己腿上睡,这样会更舒服些。 日暮西山,倦鸟归巢,韩桃也不知道他怎么就会发起烧,他听着马车吱呀呀行驶的声音,隐隐感觉马车赶得像是更快了,他被颠得胃里有些难受,攥紧了赵琨身上的袍子。 赵琨一边给他顺后背,一边擦掉他额头上的虚汗。 “没事的。” “嗯……”韩桃低低应了一声,身子越来越热。 他恍惚间入梦去,梦中他还趴在赵琨腿间睡着,忽而又一变,他感觉自己像是跪在赵琨身前,却也不是完全跪着。 他就好像是被扒下裳裤压在人面前,浑身只有屁股是露出来的,左右忽然来了两个衙役,有丈二高的行刑用的棍子,一下一下对着他屁股打,啪、啪作响。 他挣扎叫着,却只能感觉那棍子狠狠落下的瞬间,自己肉都被打得发了三颤的滋味,一下就是一道泛红的棍印落在白皙浑圆的地方,又急又狠,连绵不断。 渐渐韩桃只感觉身子都被打麻打热了,瘫软下去。声却叫得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