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劲头去追求一位优秀的绅士,你恐怕连结婚戒指都戴上了。” “他给了我一个b,这是我进入大学后,得到的第一个b。”我激动地说。 “以后你会得到更多,但是目前,你得改改自己的生活状态,再这样下去,你会把身体拖垮的。”杰西卡无奈地说。 “没关系,我觉得浑身都是力气。” “亲爱的,你得适当享受生活,天气这么好,不如去野餐吧。”明妮翻阅着一本女性杂志说,“我们可是正值妙龄的年轻女性啊,每天这么挥霍青春可不行。” “叫上詹妮弗和海伦娜,就这么决定了。”杰西卡拍板说。 第二天,阳光明媚,天空碧蓝,我们提着野餐篮子来到了宿舍后的一块空地。 一棵高大的樱花树正值盛开期,粉色的樱花在枝头怒放,偶尔飘落片片洁白的花瓣,好似风中优雅舞动的雪精灵。脚下的草坪蔓延着翠绿的新妆,点缀各色野花和可爱的蒲公英,花坛里几株紫丁香树也开花了,沁人心脾的花香让人迷醉不已。 我们在草坪上铺了一块蓝白格子的床单,然后席地而坐,又把面包、果酱、火腿等食物摆出来。春天真是美妙的季节,清风徐徐,花香鸟鸣围绕着我们,还能听到远处小河那潺潺的水声。 而杰西卡一脸沉重地说:“如此春光,我们为什么要在宿舍后面野餐?就算不能去公园,去学校的湖畔也可以啊。” “我画了一个小时的妆呢,坐在这里给谁看啊,连只公狗都不会路过的。”明妮也深深地叹了口气。 詹妮弗正翻阅着一本厚厚的西语书,头也不抬地说:“不止公狗,母狗也不会有,学校规章里写了,禁止养狗以及一切宠物,也包括狗熊、蜥蜴、蛇、蚂蚁等所有会动的生物。” “你只听到了‘公狗’两个字是吗?”明妮垂着肩膀说。 “我觉得这里挺好的。”海伦娜认真地说:“环境很漂亮,很适合野餐,如果去其他地方,也许会遇到讨厌的男人围着我们取笑。” 海伦娜是数学系一年级的新生,她出身牧师家庭,言行举止很拘谨,性格有点内向,如果跟陌生人说话,甚至会紧张地打哆嗦,来圣安慕斯上大学大概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大胆的事了。 我还记得几个月前,她自我介绍时说:“我非常胆小,是父亲鼓励我上大学的,他认为我很有才华,所以硬是把我送上了火车。” “你对数学很有一套吗?”明妮好奇地问。 “我非常喜欢数学。”她腼腆地点点头。 “真不错,我自从小学三年级时,在课堂上低头捡了块橡皮,从此再也没听懂过数学课,只记得数学老师是个秃子。”明妮撩了撩金发,颇为感慨地说,“有时候眼睛一闭一睁,黑板上就写满了公式,但根本不晓得老师在说什么,从此我学会了,只要老师一个眼神看过来,就坚定地对他点头。” 海伦娜却不晓得这是在跟她开玩笑,老老实实地说:“只要你找到规律,就会发现数学是非常美丽的科学,而且富有趣味性。” “哦,也许你可以讲讲,说不定我能发现新乐趣。”明妮对大家眨眨眼睛。 “当然了,我很愿意跟你分享。”从来沉默寡言的海伦娜滔滔不绝地说起了她所认为的数学趣味性,说到兴奋的地方甚至手舞足蹈,最后她一脸沉醉地总结道:“你会明白数学那种简单、对称、奇异之美的,她是学科之母,其中孕育着非黑即白的真理,甚至能解释哲学和宇宙,如果说神有语言,那必定暗含在数学里的。” 语毕,全体人员呆滞,明妮和杰西卡笑得毫无形象。 海伦娜的脸立即红透了,躲进房间里,好几天不敢和明妮照面。 但从此我们都知道了,这是一位虽然很羞涩,但却对数学有着谜一般崇拜的小姑娘。也因为这种崇拜,尽M.NaNchAng791.cOm